又和身边的几人对过眼神,其他人默契起哄,对他们来说,这已经固有流程,下药,将人灌醉,打包带走。
拍下小视频,威胁对方,干得那叫一个顺手。
看上那个就直接下手,对方的意见?下了药都一样。
“开总都这么说了,我那能就这样结束。”
人都表现这么明显,生怕他看不出这有什么问题,那么卖力的表演,茍慎怎么着也得配合一下对方。
拿起桌子上的一瓶酒,十分爽快的灌了下去。
“咕咚咕咚”在座所有人都盯着那瓶酒,不,应该说,盯着茍慎这个人。
就像是在盯着一盘已经被屠宰好的上等肉,他们的目光肆意且下流,淫邪的扫过茍慎的全身,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此刻他们只是一堆满脑子黄色废料的猪猡,里面爬满了肮脏的蛆虫。
四面八方传过来的视线让茍慎觉得反胃,强压下那股恶心。
在酒液快被饮尽的时候,有的猪猡已经解开了裤腰带,发出了哼哼唧唧的粗鄙的猪叫,有的在地上打着滚,不停地用身体摩擦着地上。
开平宇兴奋地看着茍慎喝干净,他们特地给茍慎加重了药量,一瓶就是三倍的量。
一想到茍慎之后的遭遇他就兴奋的不能自已,手拍打在自己的肚皮上,眼中迷乱,嘴里不停地骂着,“臭婊子,你再跑啊,看我揍不死你。”
“蠢货。”
面无表情的看着周围混乱的一切,五光十色的灯光,将所有的丑恶展现的淋漓尽致,无处可逃。
茍慎用湿纸巾擦了擦手,走了出去,贴心的关上了门。
开平宇应该享受一下他自己准备的东西。
帮助
“茍先生,你需要休息一下吗?”对于名义上丈夫的生气她并不关心,甚至这发展还是她伸手推了一把。
宋青雨爬满疤痕的脸上是满眼的快意,困扰她多年的噩梦终于结束了。
每个日日夜夜,她都恨不得吃开平宇的肉,喝他的血,将他碎尸万段,但是她不能。
母亲的生命还在对方手中,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忍受对方对自己的折磨。
多亏了茍先生,她才得以安宁。
看着皱着眉头的男人,她有些担忧,纵然已经提前让茍先生吃了药,但是对于那些畜生,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茍慎却是摆摆手,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揉了揉太阳穴,靠在墙上,稳住了身子,将一张卡递了过去。
“茍先生,我不能收,您对我的帮助,我就无比感激,难以回报,再坦然接受就是我不知廉耻了。”
宋青雨轻笑一声,将卡推过去,多年夙愿得以实现,她心头轻松许多,声音轻快了不少,带着少女应有的娇媚,脸上的疤痕难掩曾经的温婉丽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