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杳看了贺肃之一眼,然后把注意力落到了手机账单上。
看到最后的数字。
她倒抽了一口凉气。
二百万?
怎么花了这么多?
不是说一粒药十万,一个月二到三粒就可以吗?
这么多钱,她付不起的。
“还要辞职吗?”他摁灭了手中的烟卷,细长的指尖,轻轻地摩挲着女人的小脸,“还是说贺太太已经找到别的工作了?说说看。”
“我……”她关掉手机屏幕,不由自主地握紧,瞬间泄了气,“……没有。”
“那你有什么资格说不接受这份工作?”
她没有资格。
但是她只能接受吗?
“你就非得报复费家吗?我想你的心里应该很清楚,我和费良铮根本没有发生过什么。”
她不知道贺肃之能不能听得进去,但她不希望事情变成这样。
就如他说的,她不想变成费家的罪人。
她承担不起这样的后果。
“好歹你们也是世家的交情,这样传出去,江城的人怎么看你,怎么看贺家?你不怕被笑话吗?”
他轻呵。
垂眸看着她氲满水汽的眸子。
她眼波有些迷离,唇如晚霞般的颜色,实在是诱人。
抬手把沈知杳的脸摁到了两腿之间,“如果贺太太可以让我满意,或许我一心软,就放过费家。”
“贺肃之,这是在车上。”他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这样不是更刺激吗?”他勉为其难地升起了隐私帘,细长的手指摩挲着她软嫩的唇,“这里的感觉应该不错的。”
如果男女之间够相爱,无论做什么,都是情趣。
像她和贺肃之这种的。
完全就是换种方式的欺辱。
“我不想。”她很排斥。
“二选一喽,看你怎么选。”
他如一只捕食中的猎豹,而沈知杳就是他面前一只没什么反抗能力的瘸腿小鹿。
她可以选择不伺候他。
换来的就是费家在江城的消失。
是自己在江城被戳不完的脊梁骨。
怎么选,他相信她早已经做出了决定。
“贺肃之,你非得这样吗?”
“选吧贺太太,别让车子一直在江城的大道上转圈,很费油的。”他抬腕敲了敲那块百达翡丽,“给你三分钟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