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眉,看向江骛。
江骛偏头,假装看风景。
苏瞳笑了,“你先上。”
江骛闻言提步上马,动作虽然有些生疏但很稳,一点看不出害怕。
苏瞳更加确定了内心的猜想,好笑地在他上马后跟着上去,两人身体相贴,苏瞳明显感受到江骛身体一僵。
她将头枕在他肩膀上:“怎么,不是想一起吗,现在开始紧张了?”
没等江骛回答,苏瞳的唇往下移,温热的呼吸打在他敏感的腺体上,他瞬间咬紧唇瓣,嗓音压抑克制,“苏瞳。”
苏瞳好整以暇地用嘴唇磨了磨他的腺体,吸了口江骛没忍住泄出的一点信息素。
江骛脸颊瞬间红了,哑着嗓子:“你下去。”
苏瞳扬唇,仿佛没有骨头一般贴在他身上:“别生气,我带你去别的地方逛逛。”
苏瞳虽然看着没有力气,但握着缰绳的手始终很稳当,牢牢地掌着马前进的方向。
随着马往前走,苏瞳不再乱做什么,江骛渐渐放下紧张,让自己也回靠在苏瞳身上。
两人一马安静地在辽阔的草地上闲逛,直到周围除了他们再没有一个人。
苏瞳贴着江骛后背,头靠着他:“江骛,你过几天有时间吗,要不要去看我的画展?”
江骛道:“什么时候?”
“算了,还是下次吧,不能耽误你比赛。”苏瞳道。
她的画展在江骛比赛前两天,那个时候江骛肯定训练强度很大,还是不要耽误他时间了。
江骛皱眉,心里也有些失望:“那你下次办画展我一定去。”
“嗯。好。”
苏瞳又道:“你训练也不要太拼,身体更重要。”
“好。”
江骛最近压力确实很大,第三轮决赛是在现实场景中去面对真正的敌人,到时候没有模拟,没有再来一次,他身上不仅是他自己的荣誉,还有队友的安危。
这一段时间他们的训练强度不断增强,每天无数重复的训练,直到正确的应对方式成为他们刻进骨血的习惯。
教练希望他们到时候真的到了战场,能够在面对敌人时能够反应更加迅速,为自己和队友获得更多生存机会。
苏瞳心疼地用头蹭了蹭他的背,道:“等你比完赛,一定要好好补一补,你都瘦得皮包骨了。”
江骛笑了笑,道:“别蹭了,痒。”
苏瞳停下来,却抬起头亲了亲他的腺体:“这样还痒吗?”
江骛没料到她突然的动作,腺体下意识收缩:“苏瞳!这是在外面,不要亲……那里。”
苏瞳莞尔:“知道了,我们下去坐坐吧。”
江骛点头,两人下马,随便找了块比较茂盛的草地坐下,苏瞳伸手拉了拉江骛:“你躺下,我给你放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