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到底怎么系的,手腕中间倒是松开了,但两端却越拽越紧,像是手铐一样挂着,根本松不开,也下不去床。
她正忖思着怎么把床头的电话勾过来报警时,房门再次被打开了。
时间将将过去十分钟,许墨白进门就把手上的袋子一扔,扯下衣服朝她走过来,眼中笼着层厚重的雾气。
明斓往旁边看了眼,散落一地各个品牌的卫生用品,他大概是不懂型号和品牌,所以买了好多,各种颜色的小盒子散在地毯上,她的脸一瞬间红成了虾米。
他居然是去买这个了!
完了,这下想说不行也不行了。
灼热的气息和吻再次落下,没有任何铺垫的撬开唇齿,攻城略地,舌尖扫过牙床,带着将她拆腹入肚的力道。
明斓仰着下巴生涩的回应,心里却慌得一批。
不知道现在求饶还来不来得及啊。
事实证明永远不要说男人不行。
壁灯暗下来,房间变得昏黄暧昧,月色从飘荡的纱窗中悄然入室,铺洒一地洁白。
细密的吻沿着下颌缓慢往下,明斓呜咽两声,混乱中抬起双臂想抱他,结果松散的领带直接缠住了他的脖子,绕着他颈部缠了一圈。
他骤然一动,明斓就条件反射地攥紧领带,许墨白被她勒的有点气短,脸色涨红,但也停不下来,只能用高挺的鼻梁蹭过她的脸,求饶一般:“斓斓,轻一点。”
他的声音都变了,沙粒磨过一般。明斓迷迷糊糊地松了手上的劲。
等着下一次情潮,她的弓背弯起,靠在她肩头,眼泪都出来了。她痛,就恶劣也要他痛,再次死死勒紧领带。
许墨白额上满是汗,他感觉自己快喘不过气了,窒息带来的不只是痛苦,还有更陌生的冲击感。他不知道有没有人会死在这种时候,但有一瞬间他是真的希望她再用点力,就让他死在她身上,死在与她最亲密的时刻。
但她到底没有那么大的力气,细胳膊软绵绵的不可能真勒死他,他在欲生欲死中活了下来。许墨白抱紧她,往更深处抱,最好揉碎了塞到他胸膛里,变成他一根肋骨,这样她就永远属于他了。
中途他用拇指摩挲着她的耳垂,坏心地问道:“我行吗?”
明斓睁开眼,迷迷糊糊“嗯”了声。
许墨白低声哄诱:“再说一遍。”
明斓唇瓣微微张口,又羞又烦:“你行,你最厉害了,行了吧。”
许墨白:“我是谁?”
他好像总喜欢在这种时候问她这种问题。
明斓目光涣散,大脑也像缠住的毛线团,理不清楚,不知道他是谁了。
许墨白目光暗了暗,继续摩她。
明斓哭了,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她骂他,口无遮拦,边骂边哭,后来词穷了,就重复着说:“许墨白!你混蛋,你就会欺负我,你说会轻的,你个混蛋。”
声调委委屈屈的,虽然被骂了,但听她喊出他的名字,许墨白的心情格外舒畅,低声笑了笑。
他真的很轻了,可她娇气,皮肤白嫩,像个易碎的娃娃,一碰就疼。
他低头去吮吸她的眼泪,他心里也难受,可身体更难受,没有办法停下来。
明斓像触电一样,都快崩溃了,牙齿咬住他的肩膀,她有一对可爱的虎牙,下了狠劲,咬出了血。
许墨白闻到了血腥味,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有强烈的冲动在他每根血管游走,是要破体而出的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