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一秒,他嗓音低缓,又补充,“与我有关的春梦?”
“……”温杳被他这句话吓到,跳下沙发时,双脚趔趄了一下,没有推开祁肆礼,反倒整个人都栽进了祁肆礼的怀里,她灼烫的脸贴着他刚洗完澡的前胸,她腰被一只结实手臂顺势搂住,她被他胸膛烫的脸持续发热,她一把推开他,仍旧端坐在沙发扶手上,咬唇别开脸不敢看祁肆礼。
做有关于他的春梦实在太匪夷所思,况且她从来没有做过春梦,温杳羞得,窘得无以复加。
这时候再矢口否认,不过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温杳紧咬着唇不说话了。
祁肆礼看着此刻粉腮含春的温杳,喉结动了下,嗓音低醇,问:“梦的内容是什么,杳杳。”
“……”她才不要说出来,真的很羞耻。
“梦的地点在哪里?”
“……”温杳脸红了一个度。
“当时我在做什么?”
“……”温杳觉得心跳开始加速。
“是你主动,还是我主动?”
“……”
温杳唇开始咬出血色,他一个一个问题问的缓慢,间隔也长,像是因为好奇问她,又或者是在……逗弄她。
祁肆礼黑眸渐深,又问:“你在梦里摸到我的身体了——”
温杳被这个问题烧的眼皮激烈颤动,她再也受不了祁肆礼的逗弄或者逼问,她想堵住他的嘴,她挺直细腰,仰着脸就用红唇堵住了祁肆礼那张不停问问题的薄唇。
祁肆礼的眸顷刻间深了,他垂眸看主动凑上来的温杳,她这一次没有像以前一样闭眼,一双湿润清澈的杏眸直直看着他。
温杳在将红唇堵上去被祁肆礼黑眸盯着的一瞬间,她开始后悔,她眼神躲闪,下意识就想后退,但男人不可能错过她的第一次主动,腰被一只手臂紧紧抱住,后脑勺也被一只大手扣住,她像是被男人禁锢在了怀里,腰被迫挺地笔直,甚至微微往后弯,下巴也被迫抬得很高,紧闭的唇被祁肆礼的厚舌干脆利落顶开,继而他开始侵占她的唇舌。
“唔唔——”
他亲的又深又重,厚舌要顶到她喉管,温杳脸憋得通红,双手不停拍打他的双肩,他才缓下来,变得温柔。
但也不算特别温柔,温杳觉得自己的腰要被他修长手臂勒成一根绳子,胸前紧压着他结实有力的胸膛,唇被迫张着,吞咽着两人交融的涎水,她被从沙发上抱起,双脚跟屁股落空,她下意识用双腿环住了祁肆礼的窄腰,双手也紧紧搂住了祁肆礼的脖子。
这种亲昵动作,她第一次做,但像是无师自通,她的腰被勒多紧,她的腿便缠多紧,祁肆礼唇上的攻略停了一秒,于此时看她,温杳看不到自己此刻神态,但也知道自己表情有多糟糕。
张着不能闭合的唇,剧烈喘气的鼻和被亲吻刺激到瞳孔失焦的眸,温杳不想让他看见,恼着要低头,他却再一次亲上来,剥夺了她的唇舌和呼吸。
他抱着她在客厅走动,走一步便斯文又强势地吃她的唇和舌,接吻“啧啧”声响在凌晨一点的套房客厅。
直到走到主卧门口,祁肆礼用脚踢开门,唇没有离开她的唇,进了房间,他将温杳的后背轻柔地抵在门板上。
一只大手摸到了她紧紧攀附他腰的两条细腿,他把她的腿扯了下来,微微弯着腰将她放在地板上,薄唇开始若即若离地亲她。
温杳被亲的腿脚虚软,双脚落了地后,她双手要紧紧搂着他脖颈才不至于瘫坐在地上,他开始很斯文地亲她,一下一下,吮她的唇,也伸舌,不过比不上方才激烈,她被这种温柔碾磨折磨的头脑发晕,他开始说话。
“梦里害怕我吗?”
温杳此刻被亲的迷糊,完全没办法思考,她上嘴唇被咬住,只能断断续续地回,“嗯……害怕……”
“怕什么?”
“你那里……你让我帮你……”他伸了舌,没有再搅弄她口腔,只是轻轻碰她的软舌,她脑子里更迷糊。
祁肆礼咬字清晰,又问:“是不敢还是不想?”
舌尖被他滚烫厚舌碰触,温杳脑子如浆糊,她如实答,“不……不敢……”
她没有说不想,说的是不敢。
祁肆礼没有再问她,而是静静抱着她的腰后背,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温柔地亲吻她的柔软粉唇,准确来说,他在取悦她,他发现温杳喜欢温柔的亲吻,因为她开始小声轻哼,一声一声从两人相贴的唇缝里溢出来,比接吻水声都要动听。
就在温杳被祁肆礼的温柔吮吻弄的头重脚轻晕乎乎时,祁肆礼大手摸到了她的右手,他薄唇从她唇角退开,看温杳逐渐从迷蒙中醒悟过来的清澈杏眸。
他握着她的手,声变得低哑,他说:“要试试看吗?你的梦。”
温杳脸透红,她把脸扭去一边,刚才她被亲的很舒服,准确老说,每一次接吻都很舒服,可这次好像更甚,他的温柔和拥抱都让她如舔醇蜜。 是未婚夫妻的话,两人也已经算熟,温杳自认。他既然因为她多次难受,她随手一帮,好像……也说得过去。
想得通,但唇还是咬的生紧,她声音很轻,说话时睫毛还在飞快颤动,“……你要教我。”
温杳在出主卧之前没有想过自己的梦境会成真,而且是在相仿的地点,门后。
她被祁肆礼修长挺拔的身姿半笼罩着,体温被烘高,气息变得滚烫,她一直咬着唇闭着眼。
祁肆礼一直在看她。
客厅传来祁思义去卫生间的脚步声,时间已经由一点变成一点五十,客卫的门被祁思义打开又关上,祁思义回了另一个客卧继续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