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臂环住江悯行的脖子,伸舌进江悯行口中,由他紧密地?吮吸再松开,她喘息声?低,还?要?再吃他的唇瓣时?,江悯行从她唇上退开,他伸臂过去开了一盏床头灯,晕黄光线亮起来的瞬间,江鱼鱼脸臊红上半身抬起把?脸埋进了江悯行的颈间。
江悯行手罩着她的后脑勺,眸底幽深,他哑声?问:“刚才在做什?么?”
“呜呜呜呜呜——”江鱼鱼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内心呜咽着,此刻她不敢对江悯行表白,她怕江悯行对她毫无男女之情,她也怕说了之后,江悯行会让她离开,连合约都不用履行,邬歌说的很对,她跟江悯行之间的关系是金钱合作,一方对一方动了感情是大忌。
“嗯?”
江悯行感受着她细密的呼吸拂在颈侧,他嗓音越发低哑。
真话说不出口,电光火石间,她想到一个绝妙的借口,为她的偷亲找的借口——
江鱼鱼尽量坦然地?从他颈间离开,平躺在了他身下,枕着他的枕头,她的脸因为刚才接了湿吻变得潮红,眼睛变得湿润,她伸手把?脖子上的长发拨到一侧,她不太?敢看江悯行,只一眼,她便微微在枕头上侧仰了头,将雪白纤细脆弱的脖颈袒露在江悯行的视线里?。
她咬了下红肿的唇,说,“江老师,这?里?吻痕没了,为了让您家人觉得我们恩爱依旧——”
江鱼鱼不知道自己手为什?么要?动白裙的吊带,她把?吊带往下拨,拨到手臂上,她闭上眼,像是窘,像是羞,她说:“请您在这?里?再种两个。”
卧室灯光晕黄,光线不?亮,是一层朦朦胧胧暧昧的浮光。
江悯行低头看着平躺着的江鱼鱼,柔软的白裙,脖颈却比白裙还要雪白几分?,她偏着?头微挺着?脖子,将喉结侧边那块脆弱之地展示给他。
往上是她线条柔和?的下颌,被吮的嫣红的唇瓣秀挺的鼻尖以及那双含水的眼眸,此刻那双眸子上方的眼睫毛不?停地?颤,他眸底深着?,缓慢地?低头,高挺的鼻梁率先抵到她脖子侧边,她立即有了反应伸了手,不?轻不重地搭在他的肩膀上。
江悯行嗅着?她身上的香味,侧了脸埋首在她细腻的颈间,微微张开了唇,慢条斯理开始轻吮了一下又一下。
这明显不?是在种草莓,但江鱼鱼脑子在他鼻梁碰到她颈侧的瞬间,她大脑就开始罢工,混沌一片,只有触感能清楚传输到大脑皮层,分?析不?了江悯行究竟是在亲吻还是在种草莓。
她搭在他肩膀上的两只手微微攥起了江悯行的家居服,嘴里不?自觉想哼出声,但她闭眼忍耐着?,咬着?唇,感受着?他炽热的薄唇从喉结开始往耳朵后流连。
“不?要……这么亲……”她嗓子眼的声音快要忍不?住,她出了声制止江悯行温柔的吮吸,江鱼鱼轻轻喘气?,低着?头用湿润的眼看江悯行,“江老师。”
江悯行唇在她颈间移动着?,眼皮却掀起,黑眸注视着?江鱼鱼通红的脸色和?迷离到快要失焦的桃花眼,他气?息微变,伸出一只手遮住江鱼鱼的眼,薄唇离开分?毫,移到她耳侧,低低沉沉应了一个“好”字。
随后,他的薄唇落在她耳后下方的位置,重重吮了几口。
江鱼鱼感受着?他炽热的唇和?舌,她气?息急起来,这就是被喜欢的人抱着?亲的感觉吗,她觉得眩晕,脑子里好似炸开花了。
江悯行在她耳朵后方种了一个草莓后,濡湿滚烫的薄唇移到她喉结位置,张开唇,含着?她小?巧到不?可见的喉结一下一下地?吮。
江鱼鱼忍不?住,喉间发?出几声奇怪声音,眼睛被捂住,视觉受阻,她开始察觉到江悯行应她邀约种了两个草莓之后,薄唇开始顺着?她下颌线往上亲,一个又一个湿漉的啄吻,最后落在了耳朵上,她听见江悯行边亲她的耳朵边问:“种好了,要给我种吗?”
“……好。”江鱼鱼答的很艰难,她几乎气?喘吁吁。
江悯行抱着?她翻了个身,握住她的手搁在家居服的纽扣上,“自己动手。”
江鱼鱼视线陡然明亮,随即听见江悯行说了这么一句,她低头看江悯行,江悯行也看着?她,他平躺着?,端正俊美的五官依旧明亮如星,他一只大手扶着?她的腰,一只手握着?她的手放在他的纽扣上。
她咳了咳,一瞬间心?跳加速到失衡,她几乎能听见耳朵旁“砰砰砰”地?心?跳声,她不?敢再跟江悯行对视,垂下眸,两只小?手摸到家居服的第一颗纽扣,突然变得十分?笨拙,但好在解开了。
之后第二颗,江鱼鱼才摸到纽扣,就注意到江悯行喉结动了一下,她脑子里不?知?道想到什么,瞬间趴在了江悯行胸膛上,她松了手,说:“江老师,我不?亲您了。”
江悯行抚着?她的后脑勺,眸底深的不?见底,他“嗯”了声,嗓音沉哑地?问,“怎么了?”
江鱼鱼不?敢说,她怕自己等?下种着?草莓时忍不?住会对江悯行上下其手,之前她敬着?他,她都忍不?住会轻浮了他,现在明了自己对他感情特殊,她怕自己更?是肆无忌惮沾光江悯行的便宜。
她找借口说:“咳咳……您明天有课,我不?方便在您脖子上种草莓,免得玷污了您在您学生中正经端方的形象,反正我一个人有就够了。”
江悯行问:“真不?种了?”
江鱼鱼道:“真的不?种了。”
江悯行拍了拍她的腰,“下来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