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唐和宴跟虞清双方都同意才行。
想归想,林队也猜到了她的答案,便没有多少意外,“那就听你的。”
挂了电话。
虞徽帘捏了手机黑屏,放到床头柜上。
细心的给唐和宴擦拭完身体,她才拉开帘子。
隔壁床的女人也没住院,她是摔断了腿住进来的。
见虞徽帘走出来,女人犹豫了半天,等她倒完水回来,才小声问她:“那个,我上次不是在做梦吧?”
虞徽帘回头看向她,回想到那次虞清第一次在她面前出手……
“什么上次?”
女人见她装傻,急得要从床上坐起来,可她腿还未痊愈,当即疼的倒吸一口冷气。
虞徽帘上前把她按回床上,“你别乱动,腿上还打着石膏。”
“不是……”女人躺在床上,眼神透露着急切,“我是有事想求你帮忙!”
虞徽帘微顿,她问:“什么事?”
在女人没有注意的地方,她从后裤袋拿出一张驱邪符捏在手上。
假意替女人盖被子时,手在她身上轻轻按了一下。
手心传来微烫的灼热感,虞徽帘神情如常,像什么也没有发现一样冷静。
“我本来也是不相信这些的,但我事后越想越不对劲,会不会我这次摔断腿就有问题——”
女人缓缓说着。
虞徽帘拉了把椅子坐下,专注的听她说话,暗自记住细节。
喜事变白事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姚正邦扶着桌子,很是上脸,又有人过来敬酒,他忙不迭挥了挥手。
“……我上个厕所,上个厕所再来。”
说完撑着醉醺醺的身体,独自走向屋里的卫生间。
平安村虽然在深山里,但家家户户都盖着小洋楼,甚至连浴室,卫生间都是独立的。
卫生间靠近门边的墙上挂了一面镜子,姚正邦按下冲厕的水,站在镜子前面。
他看着镜子里明显喝多了的自己,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泼脸。
村里没有接自来水,是从山上引下来的泉水。
水挺凉的,带着甘甜的味道,但今天的水,似乎有点奇怪……
姚正邦闻到了一股铁锈腥臭味,手摸到脸上也黏糊糊的。
他感觉不太对劲,抬头正对上镜子,他瞳孔骤然放大。
“啊啊啊啊!!!救命,有鬼,鬼啊!!!”
慌乱的后退,脚下一滑,摔倒在了地上。
镜子里照出的不是他,而是一个盖着红盖头的嫁衣新娘。
她双手笔直垂在身侧,长而尖锐的指甲勾着红裙,忽然!
抬起左手抓住红盖头,随后缓慢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