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彻进来病房后就脱了风衣外套,现在身上只单单裹着一个深灰色毛衣,
沈辞的小手好巧不巧正好覆盖在了周景彻的鼓鼓囊囊的胸肌上。
甚至沈辞一双手还摸不全这个胸肌。
周景彻低头细细品味小辞娇俏的眉眼,不知怎么的,总感觉小辞是故意的。
小家伙,是不是在调戏他?
沈辞无辜的蹙了蹙眉心,覆在周景彻胸口上的手还使了点小力气,摁了一下。
周景彻:她就是故意的。
我有证据。
周景彻拿下来她的小手放在自己手掌心里,眼睛不敢看她。
“乖,别闹了,菜要凉了。”
沈辞抿了抿唇瓣,这都不给摸摸啊。
早知道昨晚睡觉的时候趁机摸几下了。
沈辞抽回了自己的手,重新拿起筷子填饱肚子。
吃饭的时候还不忘记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小叔叔,你好虚弱啊。”
周景彻挖豆腐的勺子一顿,半阖着眼睛,盯着小病号的眼神也带着某种危险的气息。
“你再说一遍?”
偏偏小病号还没有意识到男人的话里藏着的危险。
沈辞还郑重的又重复了一遍:“小叔叔,你太虚弱了,我一撞你你就快碎了,都快赶上林妹妹了。”
周景彻咬了咬牙,这小家伙还真是没点良心,他火气大还不是这些年憋的无法释放。
第三天的时候沈辞的体温已经降到了正常水平,身体的各项指标都恢复到了正常值。
但是周景彻以防止病情反复为借口,硬是拉着沈辞在医院里住了五天。
这五天里俩人可谓是形影不离,周景彻是完全将她囚在了这个病房里边。
就连晚上睡觉,睡觉倒不是睡在一起了。
病房里周景彻又让人弄来一个床,他睡在这张床上,一转眼就能看到小家伙。
两张床近得差点靠在了一起,沈辞下床都避免从这边下。
晚上。
沈辞扎着丸子头从卫生间洗漱完出来,脸颊上还泛着水润湿气,胸前的奶黄色卡通睡衣被水浸湿了领口。
板正的坐在沙发上办公的周景彻看着香喷喷毛茸茸的小家伙从里面出来,不着痕迹的咽了下口水。
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点了几下,快了。
他瞧着她在这个病房里翻箱倒柜,小小的一只蹲在地上,漂亮的眉眼烦闷的皱着。
周景彻闲散的靠在沙发上出声发问:“你在找什么?”
沈辞烦躁的抬起头,声音带着女孩特有的娇气:“小叔叔,你把我的卫生巾放哪了!”
可能因为心情不好,摔了一下手里的东西,鼻腔里哼了几声。
周景彻调换了一下坐姿,抬了抬下巴:“在那个兔子书包里。”
他眉眼含笑看着那个快暴小脾气的小家伙,气哼哼的跺着脚又进了卫生间。
啧,这个倔脾气谁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