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宾馆的名字“松子”,倒是和老板娘如出一辙。
不过,给套子,怎么松子啊?
池瑜百思不得其解,以至于祁泠几次开口询问她时,她都没有听到。
“池瑜,你在想什么?”
池瑜一下子没控制住,直白的说出来了。
池瑜捂着嘴巴,瞪大眼睛,另一手连连摆手,“我没有,我没有想那种事!真的!你信我!”
祁泠眼尾微微上挑,指尖搭在军大衣的银色拉链上,唯一用力,露出里面的衣服和修长明晰的脖颈线条。
一双漆黑的眼瞳静静的看着她。
池瑜深感自己搞砸了,就差抱着头狂拍自己的大嘴了。
她从兜里把那个还没有装热乎的东西拿出来,越是急着给自己解释,反而更像辩解。
她索性朝祁泠摊开手掌,那枚粉红色的包装在光线下散发着暧昧的光晕,“我保证,没你的允许,我一定什么都不做。”
“我现在,就把它给扔了!”
池瑜气势汹汹,但从屋子里转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垃圾桶。
这什么旅馆啊,垃圾桶都不配备。
就在她急的直跺脚的时候,她突然听到祁泠说,“先拿着吧,别扔了。”
清清冷冷的嗓音,如泉击玉石,成功止住了池瑜的动作。
祁泠已经全部把军大衣和白色西服外套脱了下来,露出里面薄薄的白色衬衫。
他脸色有些红,手指向后拢了拢额前的发,额上覆了一层细密的汗水,他似乎是有些难受,衬衫扣子解开了两个,露出了漂亮的锁骨和隐约的肌肉线条。
他将衣服搭在房间里仅有的凳子靠椅上,径直走进了浴室。
浴室面积很小,仅仅够一个人转圜。
在池瑜难以看到的时刻,祁泠褪下所有的衣衫,透过不甚清楚的镜子,可以清晰的看到他后颈处的红肿,与胸口大片大片的红。
那种红,像是疹子一样,在祁泠的身体上以一种缓慢却难以消退的速度蔓延开来。
祁泠将水温调到最低,冰凉的水流冲击在他的身体上的那一刻,祁泠才像是撑不住了一般,靠在冰凉的瓷砖上,低声喘了口气。
……
祁泠带着满身水汽走出浴室的时候,池瑜正在用手机检查房间的边边角角。
这样不靠谱的酒店名字和这样催生催育的老板娘,让人十分不信任,唯恐哪里有个什么小红光,就把他们都拍了去。
池瑜跪趴在地上,弓着腰,去看床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