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地把她放在被褥上,动作轻柔得仿佛怕惊扰了她。
时鸢躺在床上,脸颊微红,眼神中还带着些许迷离。
岱钦站在床边,伸手帮她掖了掖被角,轻声说道:“鸢鸢,你且先休息。”
时鸢微微点头,轻轻地拉过被子,半掩住自己的面容,只留下一双犹如秋水般明亮的眼睛,闪烁着羞涩而又略带躲闪的光芒,仿佛还在为刚才那一幕感到不好意思。
岱钦望着她这副模样,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温柔至极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满了宠溺与柔情,仿佛要将她整个儿都融化在这份爱意之中。
待时鸢闭上眼,呼吸平稳后,他转身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吩咐一旁的下人赶紧去煎药。
岱钦吩咐完下人煎药之后,心中还惦记着其他事务,刚想迈步去找阿木,却见阿木如一阵风般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阿木的神色慌张,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眼神闪烁不定,似乎有些害怕,甚至不敢直视岱钦的眼睛。
岱钦见状皱起眉头,沉声问道:“阿木,生何事?怎如此慌张。”
阿木闻言,身躯微微颤抖,终是鼓足了勇气,低声细语道:“……领,敖登他……竟逃脱了。”
“什么?!”岱钦闻言,顿时怒不可遏,他瞪大了眼睛,狠狠地盯着阿木,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你如何看守于他?怎会令他逃脱?”
阿木吓得浑身如筛糠般颤抖,膝盖一软,跪倒在地,声音颤抖地解释道:“领,我……我不知啊。我分明将他牢牢锁于帐内,却不知为何,他竟如鬼魅般消失了。”
岱钦怒斥道:“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你有何用?!”
怒归怒,岱钦深知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必须尽快将敖登捉回来。
他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对阿木说道:“还愣在此处干什么?还不去派人追!务必将敖登捉回,绝不能让他跑了!”
阿木闻言,如蒙大赦,连连点头,起身时脚步踉跄,匆匆离去,去安排人手追捕敖登了。
岱钦目光盯着阿木渐行渐远的背影,周身不经意间流露出一股狠戾而决绝的气息。
他眉头紧锁,似在思考着更为深远之策,片刻之后,终是狠狠地拧了拧眉,似要将心中的烦忧与怒气一并抹去。
随后,他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办公的帐子行去。
宝音一早便已在帐内候着,闻听帐外脚步沉稳有力,知是岱钦前来,连忙起身相迎。
岱钦步入帐内,朝宝音沉声问道:“那事进展得如何了?”
宝音闻言,轻轻叹了口气,神色凝重地回答:“已寻得确凿之证据,敖登此人,确是在与西金国暗中勾结,意图不轨。”
言罢,他微微蹙眉,双手紧握成拳,显然对此事深感忧虑,部落的未来与安危,皆系于此。
早在之前,岱钦就已经收到西金国探子传回的密信,信中透露了西金国近期频繁与敖登进行秘密接触的消息,似乎正在密谋着什么重大行动。
岱钦心思深沉,并未急于张扬此事,而是选择了暗中探查,若无确凿之证,贸然行动只会打草惊蛇,令事态愈棘手。
敖登行事狡猾,他们虽已察觉他与西金国有所勾结,却始终未能抓其现行,缺乏足以定罪的铁证。
若非敖登胆大包天,竟将时鸢骗走,岱钦或许还会继续隐忍,静待时机。
此刻,听闻宝音寻得确凿证据的消息,岱钦的眼神瞬间变得如鹰隼般锐利,他轻轻抬手,示意宝音继续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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