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景阳那边就进行的顺利多了,铁血手腕就处理好了,再就是他去的几家都是情节比较轻的,度自然就快了。
等他们处理完早就过了早朝半个时辰,这次的抄家可以说是陌国有史以来最快的一次了。
主要还是聂昭昭给的信息太全了,底下的人只以为是太子殿下查的仔细。
其实皇上急着去上朝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这件事他完全不知情,觉得太子暗中背着他做了很多事,所以只写了一道圣旨。
圣旨又不需要他亲自写,只需要念出来就好了,能费多少时间呢?
太子不是想做好这事吗?那就给他增加点难度好了。
太子又何尝不知道,这次的事情也像之前一样递到他面前,他现在已经知道之前的事都是聂昭昭做好再说给龙景阳的了。
他心里着实复杂,之前的事他都有时间去部署去安排,在朝堂和父皇之间一直做的很好。
只是这次的事情迟则生变,他没有时间去部署,只能在父皇面前表现。
皇上在一种猜疑、愤怒、喜悦、紧张的情绪下,有意无意的一直拖延早朝。
一会儿和闻太傅说往事,一会儿又问聂国公儿子的婚事。
引得众官员都是一头雾水,今天的陛下真是太反常了,早朝迟到不说,现在居然还拖延。
你拖延就拖延吧,关键是陛下说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
他们一大早起来也很累的,能不能不要再说这些废话了。
从这些废话里他们听不出一点信息,无论在脑子里过几遍,得出的结论都是皇上说的就是废话。
早朝已经过去一个时辰,在有朝臣想要隐晦的提醒皇上的时候,太子带着几人在通报下走了进来。
众朝臣终于看到了整个早朝都没出现的人,这时他们才惊觉,督察御史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抄了这么多家,包括丫鬟家丁在内上千人,关押进刑部也花了一些时间。
还有那些查抄的金银也得严密看护起来,抄家的证据也得重新整理,这才耽误了时间。
太子上前呈上证据,“启禀父皇,丞相府、崔尚书府……根据查证有大量不明金银,崔尚书府还有一封不属于陌国的信,一干人等已经押入刑部大牢,听候父皇落。”
整个早朝皇上都在压抑着情绪,此刻的情绪化为了实质,愤怒的把手边的茶盏甩了下去。
碎瓷片四散,茶水溅在了太子的鞋子上衣袍上。
众人纷纷跪地,只以为皇上震怒,这几人要遭殃了。
太子心里清楚,父皇的怒火还有对自己的。
荣王本来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才不管皇上今天什么疯拖延早朝,虽然他心里急切的想回去看看文娘的进度,不过他现在可不能出头,不能让皇上注意自己。
此刻听到太子的话他有一瞬间的怔愣,太子说什么?那些人的家都被抄了,崔尚书府还有不是陌国的信?
这句话不可谓不严重,就差直说崔尚书通敌叛国了。
荣王双眼一眯,崔尚书有这野心?
太子又是从何得知的?
荣王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他还是觉得有点后怕,节度使是他的人,只是他做的很隐蔽,拉拢他的原因也很简单,希望他的军队进城的时候能容易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