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声清脆的巨响,邢虔的脸直接偏了过去,嘴角都有些肿,但他低垂着头,什么都没做。
那双手安安分分地垂在身侧,一点要抬起的迹象都没有,对眼前的人顺从到了极点。
就算在众人面前丢面子,这个邢家的公子哥也没有生气,甚至还去问眼前人,“岁岁,你手打疼了吗?”
“你还有脸问!?”
好奇怪,明明云长岁才是打人的那个,他却红了眼眶,素来冷润淡漠的眸子里蓄起了水光。
打人的那只右手,甚至在轻微着抖。
他看着邢虔,语气里充满了悲伤和难过,“我现在哪里都是疼的,你不听话,我都要疼死了!”
一看他这样,邢虔就急得不像话,赶紧去给人擦眼泪认错,“对不起岁岁,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别哭啊!”
云长岁偏开了头,不让他碰到自己,闭了闭眼,语气重新归于冷漠平静,“你总是不听话,教也教不好。”
他说:“我不要你了。”
说完,云长岁便扭头回了云家,背影决绝。
邢虔好像被这句话抽走了灵魂,愣在了原地,眼睛里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像条被从家里丢出来的丧家犬。
但下一秒,邢虔用力抹了一把自己的脸,朝着云长岁的背影追过去。
不要命似的哭嚎着嘶吼道:“岁岁,我知道错了,你想怎么罚我都行,我保证不再犯,你别不要我啊!”
看完这场闹剧,佩兰德·森不禁有些怀疑。
云长岁真的喜欢邢虔吗?
除了恼怒的训教,他在云长岁眼底看不见任何爱意。
当那句“不要你”说出口时,无论是云长岁的神情还是语气,都不会有人怀疑其中的真实性。
可云肆渡最擅长的就是看透人心,察觉一个人内心的感情,他对邢虔一再迁就的态度,就表示云长岁不仅是单纯管教邢虔那么简单。
如果连云肆渡都看错的话,那云长岁藏得可真是深。
佩兰德·森现在很不确定邢虔到底能不能杀,这里不是北洲,他们不能错杀。
毕竟在中洲杀人,对他们来说风险很大。
若是惹怒了执行大厦,这无疑是一个开战理由。
而云肆渡一日不跟他们回去,北洲就没有绝对跟中洲叫嚣的资本。
“阿肆。”
佩兰德·森说:“我们聊聊吧。”
云肆渡并不想搭理他,拉上戎遣的手就准备走,“我们没什么好聊的。”
佩兰德·森却并不着急,他不紧不慢地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勾唇说道:“如果,我可以把这个给你呢?”
似是感应到了什么,云肆渡回头看了一眼,结果立马就被吸引过去了视线,彻底走不动路了。
那是一颗浓度很高的晶核。
云肆渡下意识松了一下手,往前走了一步。
戎部长的脸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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