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也没说不要那个孩子。”宋典急切道。
周时凛寒目微歇,“目前是还没有确定,所以无法轻举妄动,但你清楚我的脾气,我不可能要一个私生子。”
他斩钉截铁的话让宋典镇定下来,“那物色男人的事……”
“先缓一缓。”也许等他弄清楚容瑶的真正目的,那些所谓的男人也许就不需要了。
宋典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交代给你的事,你抓紧去做。”他又一次叮嘱。
回给他的是宋典求饶的声音,“行行行,办不成谁的事,也不能办不成您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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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容瑶参加完杜阿姨的婚礼,从花城返回荫城,已经是晚上。
才洗完澡不久,容愫就回来了。
听见车子的引擎声,容瑶拉开窗帘,窥向楼下车子。
甫一下车,容愫就搂住周时凛的腰,迟迟不撒手。
为什么不撒手?
是依依不舍,还是在寿宴上受了气?
容瑶想得一时失神。
楼下周时凛却已经拉开容愫,在她额角轻轻吻了吻,宽慰道:“不是你的错,奶奶只是太心急了,咱们婚礼还没办呢,孩子的事怎么能急?”
在去参加寿宴之前,容愫也是这样想的,只是她从未想过,周奶奶现在的身体不容乐观,以往严苛的家教,现在已经派不上用场。
而更让容愫苦恼的是,周时凛明明不是柳下惠,为什么和她从未有一次越过雷池过?
她不是性冷淡,也从未表现出抗拒的意愿。
而男人往往比女人更难忍,为什么他能忍住。
而所谓的忍住,又真的只是单纯的家教使然吗?
容愫陷入苦恼,双眼通红,泪眼婆娑。
周时凛从没见过容愫这样脆弱的一面,想安慰,又想到奶奶如今的病,人也随即陷入深深的怔忪。
他是个孝子,更是个孝顺孙子。
父亲大权下放后,公司事务基本上都是他在管,和奶奶的关系更是比之前亲厚。
奶奶话里话外,都是害怕自己抱不上孙子的意思。
而容瑶……
“我们要一个孩子吧,时凛。”容愫突如其来的话,打断了周时凛荒诞的思绪。
也让他身体一僵。
要他和容愫生孩子吗?
周时凛想到那些情景,不知怎的,心口突然浮起一层浅淡的不情愿。
但这种感觉,只是一瞬,眨眼间,就被其他情绪吞没。
容愫凑过去吻他,她的技巧极丰富,又加上存了势在必得的心思,吻他时,先从喉结开始,吮吸着,又慢慢辗转,一直到他的薄唇。
楼上。
因为背对着她,容瑶看不清容愫的神情,但这番动作,和牧羊犬在啃橡皮球似的,她倒是看得真真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