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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屋顶，没想到我已有身孕两个月。

摸摸肚子，这个孩子很坚强挺过两次洗髓，没成想死在亲生父亲的剑气上。

终是和我无缘。

师妹啼哭着，嚷嚷着谢归渊混蛋。

“他怎么能伤姐姐，没了——”

我苍白着面孔，虚弱的支起身体，抓住小师妹的肩膀。

“小师妹，这是只有我们知道的秘密。”

我盯着她，逼着她点头才罢休。

小师妹待我很好，她主动请缨要照顾我。

说来好笑，道馆的人都看不上我。偏偏这个小师妹，我偶然有一次碰上她迷路。牵着她走出山路，此后她就喜欢到小屋找我。

她，是我在山上的第一个朋友。

“她还好吗？”

窗外依稀传来说话声，特意压低嗓音。

师妹：“不好，池姐姐身上好多伤。”

“师兄下手有多重，你难道不知道？”

我走到窗边，看到远处的两道身影。

谢归渊耐着性子，仔细寻问小师妹关于我的情况。

尽管小师妹保证她会把我照顾好，他也不放过任何细节。

问我哪处的伤，夜间睡得如何？

甚至叮嘱小师妹，“她从前很善良，不知为何变成现在的模样。”

“鲜虾粥滋补，她喜欢，记得帮她多做些。”

小师妹：“师兄，你既然记得姐姐的喜好，为何不相信姐姐。”

“那天，细想来很可疑。我相信姐姐不会做出伤害他人的事。”

谢归渊僵硬的阴沉下脸，“人赃俱获，我亲眼所见。”

“妖物不纯净，歹念由心而生。”

他抬眸对上我的视线。

我摇头，谢归渊永远不会知道我吃虾会起红疹子。

他印象中我爱，是因为我曾经为他做过一次，那是他第一次称赞我。

之后，我便常常做给他吃。

我所信走到他面前，“我要想害人，需要这么蠢的暴露自己等着你来英雄救美？”

他想都没想，直接反驳。

“池窈，事到如今，你怎不知错。霜霜都说不怪你，还把你当姐姐看。”

“你的意思是我是妖，所有歹念都是我的。人，没有坏心？”

谢归渊眼底闪过一丝不自然。

“啪”他扬起的手掌扇向我，我脸上清晰的印记上指痕。

“你还在狡辩，池窈窕别再执迷不悟。”

“是非对错，我不会看错。”

人有七情六欲，怎么会没有坏心。

而他谢归渊，自持人比妖高一等，苏霜霜的话比我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