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也关心?还真是精力充沛呢。
收拾好了啊,羊洋回复。
带了厚毛衣吗?那边很冷的。他接着问。
羊洋回头问洪云道:“喂,你给我带了毛衣吗?”
洪云嗯了一声说:“带了哦,两条羊毛衫全都在袋子里。”
羊洋回复说带了。
他嗯了一下,空白了一会儿,又发过来问她在干什么?
弄头发呢,羊洋回复。
他敲了个大大的问号过来,这问号如此之大,以至于占了手机半屏,羊洋本来没觉得怎样,被这个问号弄得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心中没鬼,也疑心生了暗鬼,感觉头发上的那些杠子和胶水突然变得沉甸甸地,几乎顶不住。
——我到底在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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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次黄吗?o(n_n)o~,那——当——然——是——在——路——上——了,没有点儿野情野景,怎么对得起我的恶趣味呢(据基友说我过去的每本书都是水边黄,我真没统计过,如果真是这样,那只能说明——太巧了,_)
☆、路上
耗时五个小时,从晚饭之后弄到将近半夜,这头发总算做完了。
羊洋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新造型,只有一个念头——
干脆让我去屎了吧!
这发型师的审美观是外星来的吗?
我明明说发梢稍微弄点儿大卷,头发染成栗色就可以了,可是这镜子里头发张牙舞爪看上去满脑子黄毛的人到底是谁啊?
想到明天早上还要跟国正则一起出差,真要顶着这么丑的发型去见他吗?那个人可是从头到脚都体面标致得像个封面模特——
~~~~(>_
“这个颜色是怎么回事?我说的是栗色啊?”
“这就是栗色,灯光下看起来是亮了一些,在光线暗的地方根本看不出来,就跟黑色是一样的。”理发师安慰她。
“可是这个大卷呢?你不要跟我说因为我花了两千多块,你就拼命给我上胶水啊?我明明说了只烫发梢的?”
没等理发师解释,洪云过来看着镜子里的羊洋,笑着安慰她道:“你放心吧,真的超级漂亮,我都觉得好看,你不喜欢主要是不习惯,这个发型没有一点儿问题,非常适合你。”
羊洋皱眉看着洪云,无奈起身结了帐,出来唉声叹气地说道:“不知道国正则有没有误会,我刚才跟他说我在弄头发,他的反应好奇怪。”
洪云好奇地问:“哪里奇怪?”
“感觉他好像以为我是为了他捯饬的,真是冤枉啊,我根本没那个心。”羊洋叫苦连天地说。
洪云的关注点不在这上,反而好奇地问:“刚才弄头发的时候,跟你聊天的是国老师啊?”
羊洋点头,问怎么了?
洪云看着羊洋,笑了一下,眼睛在羊洋新的形象上打量了半天,然后感叹地说道:“太好了,国正则这个人不但长得帅,连眼光都这么好,我都要喜欢他了,老师你加油哦,千万要跟他变成一对儿哦?”
成一对儿啊?羊洋笑了,怎么成一对儿啊,没等互相了解,床都已经上了,以后除了炮友一条出路,还能发展出什么来啊?不过那样离谱的经历,作为老师来讲,是绝对——坚决不能让学生知道的,而且这次出差,身负重任,勾引男人什么的还是坚决不要了,要是真因为自己的工作态度出了什么岔子,可就没有脸回来见老师了。
她定了六点的手机闹铃,回家之后匆忙洗漱,上床胡乱打了个盹儿,第二天天刚亮就起来了,进了洗手间,明亮的灯光下看见自己的栗色头发,怎么看怎么别扭,想到一会儿要顶着这个脑袋见国正则,她头都大了,既然是丢丑,就大大方方地丢吧,遮遮掩掩的会更让他笑话的,于是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拿出很少用的橘红色口红,涂了个夸张的唇色,出了洗手间换好了衣服,手机就响了,电话那头的国正则催促道:“可以下来了吗?”
“马上。”她答道,拎着昨天洪云给自己收拾好的背包,下了楼,见楼前停着国正则的汽车,他站在车门旁边,穿着一身黑色的t恤和牛仔裤,简简单单地,就帅得让人生气,呵呵,人好看,穿什么都那么精神,够招人烦的,羊洋背着背包到他旁边说道:“走吗?”
国正则看着她,将她脸上的妆容和头发看在眼里,笑了一下,笑得羊洋脸都红了,不高兴地发作道:“笑什么啊?没礼貌哦?”
“没笑什么,特——好看。”他说。
羊洋哼了一声恼火地说:“别气我了,我知道是什么效果,我也想美美地啊,可是偏偏出来的效果就是这样的,我也没办法,你要是再笑,我可真就生气了啊?”
他摇头说道:“小心眼,我是真的觉得好看,你弄成什么样子都好看,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比你好看的女人不多吗?”
羊洋知道眼前这个是绝对的坏男人,坏男人说出来的话,十句里有九句不能当真,当真就是傻,可是她还是傻乎乎地心花怒放了,自己都想给自己一巴掌,脑子里找不到词句,嗓子里发不出声音,只是一径将背包丢进车里,略略整理了情绪,才能正常地发声道:“早餐你吃了吗?”
“没吃,赶时间,在路上随便找个休息站吃吧?”他建议道。
“这样啊,我昨天晚上在便利店买了三明治,你要不要吃?”
他笑了,像是很惊讶,凑过来问:“是吗,我看看什么三明治?”
羊洋拿出来,举到他眼前问:“培根和煎蛋,你选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