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下次再见面的意思吗?”
“……”
冷寂冬日,死寂的心。
不可控地,再次跳动。
他鼻尖被冻得红:“那你怎么现在才来……”
已经过去快十天了。
“我去‘赎’这些了,有些老板很难缠。”
薛知恩侧过身,露出几尊半人高的画框。
那些是他送出去为她打点的作品……
心啊。
在狂跳。
潮冷的雪水一路粘惹在水泥阶梯。
无声蒸。
齐宿拉着她上楼,一路上都很沉默,手心炽热,呼吸沉重,直到进门前昏黄的廊灯下,男人将她困在身下。
门留出一条缝,故意用冷声说。
“薛知恩,你还有机会走。”
“……”
薛知恩没走,轻轻拉住他的小拇指节。
齐宿再也忍不住了。
蓬勃的思念裹挟着沉重的爱意一边倒向她。
在这座城市,接下来的雪,只大不小。
适合窝在家里,沉沦炽热。
齐宿外套还没完全脱下,他精瘦的腰被两条长腿钩住,薛知恩嘘嘘喘着接吻后的粗气,眼睛都是潮湿的。
她的手放在自己平坦的小腹,湿润的漂亮眼眸痴痴望来。
“快点。”
“我想要你。”
“……”
“还有——”
薛知恩算着时间应该到了零点。
她说:“生日快乐。”
“………………”
下一秒。
她开始慌了,无措的手掌抵住男人坚实僵硬的胸膛:“你…………”
早疯了几次,被她折磨得生不如死的齐宿完全把所谓的理智丢到了九霄云外。
他现在只剩最原始的,滚烫的眼钉在她身上。
沉迷兴奋、渴求满足、不知罢休。
要不说他怎么是狗呢?
他单手掌住她汗津津的细腕,亲她轻颤的手心。
亲还够,他还舔。
舔手不够舔别处,逮到哪里舔哪里。
她的表情……
彻底乱掉了。
夜深了。
空气中甜腻的因子愈浓。
“我好想你……”
“薛知恩,薛知恩,薛知恩。”
“知恩,知恩,知恩……”
他一遍遍唤,一遍遍倾诉思念。
“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