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偷的?!”受害者的好朋友气愤道,“只是佩佩今天起来的时候,看了一眼项链不在了,才让宿管查。
谁知道居然在你那里啊?!”
“我有病?”唐曼妮只觉迷惑,“偷了那么多项链放自己枕头底下,让你们查?
就这数额,已经可以立案了,我自寻死路?”
众人沉默,其他宿舍的又开始起哄,“可项链就是在你枕头底下,总不可能是受害者把自己的饰品收集好,趁你不在,放进去的吧?”
佩佩的室友当场怒了,“这是佩佩她奶奶去世后留下的,佩佩因为这个不见了,哭了一下午!
难道她都是假哭吗?她演技要是真这么好,早拿金马影后了。”
“我也没说就一定是佩佩放的,”唐曼妮解释,“我只知道我没做过的事,我不会认。
至于究竟是谁想陷害我,我会想办法去查。”
唐曼妮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冷静下来,可一个人又要怎么查?
报警或许有用?
或许查查指纹不就知道了?
只是正欲打o时,现时间也挺晚了。
[你们系统是不是神通广大?]
[能不能还原案现场,给个录屏?]
【可以,】
【不过也要等三天。】
[这么久?]
【这要消耗系统一定的能力,主要你这儿确实没监控,我得回溯到过去搜集相关信息,形成监控,这很耗体能。】
[行吧,那就靠你了。]
唐曼妮拿了衣服,进了浴室,沐浴了。
……
第二天。
第一二节选修课,大家陆陆续续赶到,选位置了。
唐曼妮选了第四排的位置,稍微靠里第三个座位坐下了。
结果,她那一排都没人坐,她前后桌也都没人。
众人落座后,她的位置就好似只有她一个人在中央,显得鹤立鸡群。
选修课有不同年级的,也有不同班级的来上。
但大家似乎都挺避着她。
先前她觉得美是负担,现在又觉得丑是尴尬。
好像真的只有她像个怪物,跟别人如此不同。
但那又怎样呢,
你不是为别人而活啊。
何必在意别人的目光?
做自己就好了。
如果有让朋友感到不舒服的地方,你也觉得别人这么对你,你会不舒服,那就改。
可如果是被冤枉了,是对方不信任你,是你受了委屈,那么也没必要委曲求全吧。
她拿出课本看了起来,
萧鹤一赶到教室,在她旁边的位置坐下了。
唐曼妮看向身边的男人,心里有那么一丝丝波动,可却又很快清醒,“跟我坐一起,不怕也被孤立吗?我是小偷。”
“你不是。”
“你凭什么这么说?”
“难道你觉得你自己是小偷吗?”
一句反问,让唐曼妮沉默了。
她翻着书,只侧脸对他,“如果,我不是大小姐,难道你还会这么说?”
萧鹤一愣住了,“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