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湳仰
起头看她正经的样子连忙起身坐了过去,两耳一立显得格外乖巧。
“奕湳你听好,从今天开始我就能带你回宿舍了。你看这个,以后你就是我的了,我可以带你去各个地方。”云芽拿出许可证给奕湳看,这是她可以明目张胆带他四处走动的证明。
奕湳看不懂人类的文字,但他听懂了云芽的意思,他将她扑倒整个身体紧紧贴着她,不断发出呼呼噜噜的愉悦的声音。云芽几乎被奕湳的重量压得喘不上气,涨红着脸好不容易才把他推开。
她喘了好久才将将把气捋顺,躲到几米开外远离这个不知轻重的家伙。“你现在这个样子容易把人吓到,介意我把你缩小吗?大概到这里。”云芽在自己腰部比了一下,四脚落地的话这么高足够了,站立起来应该也有人高。
奕湳理解错了,他以为云芽要让他缩成小狗,站起来只有这么高。对此他很不满意,用鼻子点上云芽的头顶,表示自己要这么高。
“对啊,站起来你肯定有这么高。”云芽也理解错了,不过经她这么一说奕湳懂了,老老实实趴在地上等她把自己变小。
云芽展开双手,掌心的魔法阵发出微光,阵中画出了全新的纹路,随即她的手掌对向奕湳,光芒笼罩住他,他的身形逐渐缩小直到合适的大小。
“嘿嘿,不错不错。”云芽揉了揉奕湳的头顶,她可算能摸到了,“走吧,我带你回宿舍。”
二
奕湳受到了玛纳亚的热烈欢迎,但他对她爱搭不理只粘着云芽,玛纳亚倒也无所谓反正她的性癖是人类。
“芽芽,我事先声明,我不想在我睡觉的时候听到你们交尾的动静。”玛纳亚上床之前特地叮嘱。
“你以为我之前听的还少吗!”云芽简直想抽她,“好你个双标!”
“我错了!晚安!”玛纳亚迅速钻床闭眼。
“奕湳你也听到了。”云芽揉揉他的耳朵,“晚上她在的时候不可以交尾,同样,白天我写论文的时候也不可以。”趁奕湳还没发出不满的声音,她伏低身子在他耳边悄悄说,“我会找机会的,不许闹脾气。”这才安抚好。
看着奕湳不情不愿的样子,云芽欲哭无泪。自从确认了炮友关系——她单方面的,毕竟不知道奕湳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可算知道这个大爷有多难伺候,之前的表现全是假象,只有他觉得有必要的时候才会变得乖巧。
不知是故意还是野兽天生自带的调皮,他的大长尾巴圈住过她好几回,有一次勒住了脖子差点窒息背过气去。自那以后他不用尾巴勒了,反倒在交尾上开始闹事,每到兴头上经常收不住力度,疼得她直哭,结束之后也只是用尾巴蹭蹭她的脸表示歉意,其余的什么都没有,毫无诚意。
云芽无奈地叹了口气,抬手还想揉揉奕湳的头却被他躲开了,她尴尬的咧咧嘴,果然不需要她的时候理都不想理。
奕湳随意找了个地方一卧,只几个呼吸便进入了梦乡。而躺在床上的玛纳亚睁猛地睁眼,爬起来钻进云芽的被窝跟她说悄悄话。以防奕湳听到,两人各下了个隔音魔法进行双重屏蔽。
“芽芽,你这跟他算什么关系?”玛纳亚扭头看了眼奕湳,“男朋友?那你的狮身有翼兽怎么办?”她可看见云芽为了迎接奕湳把她贴的狮身有翼兽照片墙都给清了。
“当然是炮友。”云芽给了玛纳亚一头槌,“狮身有翼兽在我心里永远是第一位的。”
玛纳亚没想到云芽会这么说:“你不是挺喜欢他的吗?”
“我除了对狮身有翼兽外的魔幻生物都是一视同仁的喜欢,对奕湳只是沉迷跟他交尾。”现在的大爷样更让她对他有些不耐烦,要不是长得帅,她真的很想把他踹走。
“你这是拔屌无情啊,比我之前还过分。”
云芽把脸埋进玛纳亚饱满的胸部里,声音闷在里面有些失真:“拔屌无情的是花尾狼。”她在里面闷了很久,就到玛纳亚都要以为她要把自己闷死过去时,她抬起头继续说,“就这么说吧,我的性癖是魔幻生物,奕湳的性癖因为我的出现被带歪了,然后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愿意跟我交尾。你要知道花尾狼是坚定的一夫一妻制,虽然不知道他为何愿意跟着我,但我跟他最多算得上是身体合拍的炮友,如果哪天他遇到了合适的另一半肯定会离开我。”但像他这种失身的雄性花尾狼还真不一定有谁愿意要,只会被雌性狠狠打压,她还真想看看这副画面以解被他欺负的恨。
想到这里云芽顺心多了,她就不信没有哪头雌性花尾狼能治得了奕湳。
“那就是玩儿玩儿啊……”
“我不也是,我跟他谁也别说谁。”
“我还以为花尾狼是忠贞的代表呢。”玛纳亚想起亲爱的跟她科普的知识在心中翻白眼,说好的贞洁呢?
“就是应该这样,也是我当时考虑不周光想着收集资料忘记了他们的特性。我已经确信奕湳就是第一次跟我交尾的那头花尾狼,我怀疑就是这次交尾让他不依不饶的粘上我,毕竟因为我的出现妨碍他找伴侣所以现在处处为难我……”说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