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实说?这些话都是你亲耳听到的?”
“不,不是。”陈朱星心虚的摇了摇头。
“不是你亲耳听到的,那为什么你要说这话,毫无根据,耳听为虚,眼看为实。”
“我,我就是说了咋样嘛,有啥关系啊。”陈朱星来气了,爷还帮着外人来责怪他,到底谁是他的孙子啊。
陈朱星怨恨的眼神看向阮清清,阮清清满不在意,为啥要因为一只疯狗而生气呢。
难道狗咬了你,你也要咬回去一口?也不怕得狂犬病。
她也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自然也没那么大度。
“你眼睛看哪里呢,把你那眼珠子转回来。斜眼挺厉害的啊,还撇着人家姑娘。”陈老爷子来气了。
“你就觉得你没错?一点错也没有?”
“我有啥错,不是您教我们的嘛,有啥话别憋在心里,说出来。”
“嘿,我是这么教你的嘛?你还真是理直气壮啊,你这理解能力这么强,怎么上学上不好呢,回回都啃鸭蛋回来。”陈林业拍桌子说道,这小子,是越发的猖狂了,这犯了错,还往他们身上套。
他是这么教育小辈的嘛。
阮清清觉得这陈朱星真是一身反骨,没得改变了。
十几年的成长,已经将他的性子定型了,若不是遇到什么重大的事件,还真扭转不了他这认知。
一个人的认知,随着年岁的增加,是越发定型的。
有一句话说的好,不要试图去改变对方,你能改变得只有自己。
家长也只是起到教育引导的作用,最终孩子能成长为什么样的人,国之栋梁,亦或者是社会败类,在很大程度上,都取决于孩子他自己,是怎么想的。
心理学上是这么说的,阮清清也觉得外界干扰因素确实对人的成长影响,功不可没。
“爹,爹,你别生气啊,回头因为这不值当的人气坏了身子,可怎么行呢。”朱霞看着老头子,被臭小子气的不行。
“让你挨训的,不是让你顶嘴的,不知道乖乖坐着听你爷跟你说啊。”朱霞一记刀眼过去。
陈朱星不情不愿的闭上了嘴,来自老娘的威胁,还真不能不听从。
“臭小子,你这是抹黑人家姑娘,还造…造黄谣,你跟那些小混混,小流氓,有什么区别,你说说。”陈老三憋了半天,才想起那词。
“你忘记我之前跟你说的事儿了?我们厂那女工,就是被外面买群社会小混混逼死的。”
“要不是他们成天在外面造谣生事儿,人家好好一姑娘能这么年纪轻轻就没了么。”
“我说我的,人家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不是,我能阻拦她怎么想啊,真的是。”陈朱星翻白眼,这他说的,又不是他去杀人了,有啥关系啊,两码子的事儿。
阮清清一口水喷出来,这老弟还真是头脑清奇啊,居然能说出这种话。
这年代封建保守,思想老旧,但凡你说人家姑娘跟哪个男的咋样了,这姑娘一辈子就毁了,名声也被玷污了啊。
这陈朱星还能这么义正言辞的说,跟他没关系,他这是间接杀人好吧,运用舆论压力,对姑娘的精神进行迫害。
还没关系?她真想给这人一嘴巴子,居然能说出这话来。
“你这话要是让别人听了去,不打死你才怪了,简直就是社会的祸害渣渣。”陈老三不敢相信,从小聪明机灵的孩子,居然能说这话来,这还是自己的孩子啊。
“爹,这孩子咱们是教育不了了,以后就让他自生自灭去吧,陈朱星,你就用你那套思想,活下去,我看你在外面能混成个啥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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