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大婶拿着存折回到现场,赶紧递给易中海,以此作证。
“王主任,我之前确实没说假话。”
易中海接过存折后毫不迟疑地递给王主任,“请您亲自检查,这是何雨柱名下的存折吗?”
王主任接过,查看了下开账号信息,确认确实是何雨柱的名字后,他的表情瞬间放松了。
“柱子,你自己看看这个。”
主任随便地把存折递给何雨柱。
其实何雨柱心中明白这存折是以自己名字开设的,但这又能怎样?
“主任,名字虽写着是我,但我们开户取款难道非得亲历不可?”
何雨本嘲讽地笑了笑,“只要有存折,即便是别人也能取走款物,不是吗?”
“的确如此。”
王主任沉吟后认定了他说的是实情。
“这就意味着,账户归属名是谁并不重要,对吧?”
何雨柱轻摇着手中的小账簿问道,“万一是为了防我们乱花,大不了替我们存起来,总得和我们打声招呼吧。”
“按照大伯的意思,贾东旭的抚恤金下来了也是交给我代为管理,避免他家花费。
是不是意味着他们会将钱寄存在我家,直至棒梗成人使用呢?”
他继续追问。
“这些年来,我和雨水除了当初在大伯家叨扰几餐,就没其他享受了。
看看雨珠,瘦成这样是怎么一回事?”
他加重语气。
“在这种情景下,还说什么日后要用这笔钱?如果不幸我二人未能看到未来,这笔钱最后会落入谁之手呢?”
他步步紧逼。
“中海,你知道你误会了我的意思。
我从未贪图这笔钱。”
易中海尽管满心厌恶,但他还是尽力表现得无辜无辜。
“那我就问了,明明我们有这钱,为何你们不让我们动用自己的那份?”
何雨柱毫不客气地追问。
“而一旦涉及到贾家,出事时立刻要大张旗鼓地请大家捐赠?”
“要知道现在世道艰难,每家都物资短缺。
但贾家因为钢铁厂的支持,看病都不用花一分钱。
就算贾东旭离世,厂里也会照管。”
易中海接着说道。
“这时候你说贾家困难,这不太合理吧?”
他讽刺地指出,“看看贾张氏那么丰满,和二伯相比,只是稍稍瘦一些,而二伯福则因为他工资丰厚。”
“对了,他们家那台缝纫机,价值不小吧。
钱是次要,但还要有缝纫机票。
再加上贾张氏那枚硕大的金戒,一大爷,你说说,这种家庭怎么可能生活困窘呢?”
何雨柱进一步质疑。
听着这些,众人恍然想起了全院子唯一一台缝纫机的存在,连大爷和二爷都没有购置的物件。
即便有重大变故,但凭借贾家的基础财力,怎么需要求助于众人捐款捐物呢?
“一大伯,该不会是忘了,贾东旭是你的这件事了吧?”
何雨柱不再留任何顾忌,“你们无后依靠收了贾东旭,让他作为你的继承者照顾年老。
这我能理解。”
“我就是搞不懂,他家遇到困难你就慷慨相助,不仅是金钱上扶持,还要拉我们一起援助。
但在对我们何雨柱这边,反而变成担忧我们会胡乱花销,所以帮他代管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