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自主放柔声音:“回记住你对丁香过敏的,秦然后面也不会再喷丁香味的香水了,你别生气了行不行。”
在白苏苏听来却极其讽刺。
难得一次这么温柔可却是为了别的女人。
她淡淡道:“没有别的事你就走吧。”
裴琅却没有离开,而是道:“我给你削个苹果。”
白苏苏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但没管,他爱怎样就怎样吧。
此时有人粗鲁推开门。
裴琅的好兄弟霍郝岩神色焦急走了进来。
“阿琅,你快去劝劝秦然吧。”
“她怎么了?”裴琅心一紧,立马站起来。
“非说是自己害别人过敏的,要负荆请罪。闹着让人找棍子过来,一会儿就该到这了。”
霍郝岩不满看了眼无动于衷的白苏苏,“我说有些人没事就别装,非要闹得别人不安宁自己才开心。”
“我去看看。”裴琅夺门而去。
冲到走廊,他忽地又停下。
霍郝岩没注意直接撞上他的后背。
“你回去看着苏苏,有情况立马给我打电话。”
想到今天白苏苏多次的反常,裴琅总有一丝不安。
“她不是没什么事吗?我看她挺精神的,说不定就是装。。。。。。”
霍郝岩越说声音越小,因为裴琅眼神逐渐冷了下去,气势压在他身上使得他有点难受。
“行,我去看着。”
霍郝岩还是不敢违背,不情不愿回到白苏苏待着的病房。
白苏苏此时正想起来去上个厕所。
霍郝岩故意拖椅子弄出刺耳的声音,她连看都没看一眼,当他不存在般。
“你眼瞎啊。”
霍郝岩可受不了这种气。
霍家在江城虽说比不上裴家,但也是有头有脸,一般人见到他都得恭恭敬敬喊一声霍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