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元春如此行为,在外人看来很是奇怪,身为皇妃,儿子就是一辈子的依靠,可她却如此苛待七皇子,实在是让人不解。
但是贾政却不以为然,他认为贾元春做的没有什么错处,若是不严加教导,如何能成才?
贾宝玉自小聪慧机敏,可是心思就是不放在读书科考上,加之长辈溺爱,更是无法无天。
贾政以为,要不是自己的严加教导,让他心生畏惧,贾宝玉如今还不知道长成什么模样了。
但是他也不敢随意评判皇上,只能叹了口气,说:“怪只怪娘娘不得圣恩罢了。”
浑然不觉得是贾元春的问题。
贾政也不是不知道七皇子并非贾元春所生,但是他半点也没有往其他方面想,只是觉得皇上此举也太大惊小怪了些。
若是人人都如此,天底下的孩子不就都长成混世魔王了吗?
贾母脸色阴沉,没好气地剜了他一眼,对他的古板思想很是生气,不耐烦地说:“宫里的事咱们也插不上手,君心难测,只盼着皇上能回心转意,饶恕娘娘才是。”
这话倒是说到贾政心坎上了,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想过使个什么法子帮贾元春渡此难关,“母亲也莫要太为此忧心,若是伤了身子就不好了。”
说罢,他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好似方才商讨的事都是别人家的事。
贾宝玉那事时,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府里上上下下都是一副着急的模样,偏贾政不同,像是没事人一般,甚至还劝贾母看开些,着实是把人气够呛。
这会儿竟又是如此,贾母怎能不生气。
真是不知道,她怎么生出了这么一个古板迂腐的儿子。
临淮王府,林澄玉突然打了个喷嚏,玄铮一脸着急地摸了摸他额头的温度,手下的温度如常,他还是有些不放心,额头抵着林澄玉的,并没有感觉出什么异样。
“好端端的怎会如此?”玄铮思来想去,觉得可能是最近晚上胡闹惯了,把人累着了,顿时有些心疼,“都怪我。”
林澄玉好笑地说:“什么跟什么啊,怪你什么了?”
玄铮抱着宝贝一样把人放在腿上抱着,语气中的懊恼任谁都能听出来,“要不是我晚上拉着你闹,你也不会如此,总而言之,都怪我。”
“哦”林澄玉拖长了音调,“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要”
只是他话还没有说完,玄铮就急着说:“不行!”
林澄玉虽然很强,但是在玄铮心里,就是一个需要时时呵护的宝贝,他想了想,不情不愿地退了一步,“大不了,以后少几次。”
林澄玉心里乐开了花,面上仍是一副为难的样子,“唉,也只能这样了。”
说实话,玄铮胡闹的频率有些太让人承受不住。
纵使林澄玉身体异于常人,也经常被闹得举手投降,哭唧唧地又是打又是骂,只盼着他能收敛些。
可是玄铮却总是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好似八百年没吃饱一样,让人忍不住就心软了。
此时见玄铮一副不情不愿却又懊恼的样子,林澄玉心里笑得不行,一个没忍住就露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