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下去,她非得毁了后面这片花园!
荷衣边替夏慕瑶摘花,边插嘴道:“不过小姐,那些人既然不是我们叫去的,那会是谁呢?”
正处于暴走状态的夏慕瑶回头狠狠瞪她一眼,恶声恶气道:“那只母老虎那么凶,肯定有一堆人等着把她大卸八块!”这点她本来就是说的实话嘛,玉老虎那么讨厌的性格谁会喜欢哩!
“她被绑架关我们什么事儿!”就算她消失了也和她没关系嘛,她干嘛要在这里为她的事闹得这么烦躁。
朝月倒是一本正经地倚着树干,沉吟片刻,说道:“小姐,你说有没有可能是谁为了替你出气,就绑架了她?”
夏慕瑶蹙眉,“什么?”有人会为她出气而绑架玉无暇,这可能吗?
听她这么一说,荷衣也不得不开始怀疑,“昨天我听到辕公子和萧公子在说,要宰了王爷替你出气呢!”
“难道……是他们?!”朝月接过她的还头,目光倏地移到夏慕瑶身上。
“怎,怎么可能!”小紫替她出气她信,不过那个辕慕天,只要一想到她,夏慕瑶就想扑上去狠狠咬他几口。
:谁绑架了玉无暇(一)
那个可恶的端着一脸单纯的脸就装单蠢的男人,一天没戏弄她他就皮痒,怎么可能会帮她!只不过,听她们这么一说,夏慕瑶也不禁想到萧倾尘。辕慕天可以说不可能,但是萧倾尘呢?会不会真的和他们有关?
朝月偏头盯着她,皱着眉头说道:“但是,如果真的是他们派人做的呢!”
荷衣看看她,“我也觉得可能是他们。”
夏慕瑶偏头坐在树下,脑海里浮现着玉无暇被绑架时的情形,道:“偷偷去打探打探。”
朝月荷衣重重的点头,“好!”
说行动就行动,现在正是晌午过后,一般这个时辰萧倾尘都在自己房间里调教美男,不过当夏慕瑶和朝月荷衣一起偷偷溜进他房间,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诶?怎么人不在?”荷衣瞪大眼睛看看四周,的确没有他的身影。
朝月皱皱眉头,“该不会真的和他有关吧?所以他才不在。”
将萧倾尘的房间彻底翻遍,夏慕瑶才确定他真的不在。“不对啊,他不怎么出门的,难道……”
想到他总是与辕慕天在一起,夏慕瑶一路朝着辕慕天的房间前行,转角的时候突然注意到刚刚的三人组不知何时已经只剩下她一人了。
“哈?”左看右看,朝月荷衣始终没个人影,“这两个叛徒,又跑了!”
每逢关键时刻,那两只总是会消失得一干二净。亏他们还在发誓说一定会保护她,否则必会怎么样怎么样来着,果然是非常的“忠心”呐。
这时候夏慕瑶急着找萧倾尘他们,也无暇去顾及半途偷溜走的两人。
萧倾尘的房间内。
朝月双眼放光地盯着萧倾尘床头的一堆艳本儿,“如饥似渴”地一头扎了进去。荷衣有样学样,自然也不肯落后。
“朝月,我们两会不会被天打雷劈,半路开溜。”她刚刚好象感觉到后背飕飕飕飕地发凉,肯定是某人在画圈圈诅咒她们!
“唔?什么?”
“我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好象还莫名打寒颤。
越想越后怕,荷衣重重地打了个冷颤。
朝月摸了摸下巴,“我可是好心的,呆会儿万一小姐进去和辕公子因为争风吃醋打起来,这些都是家丑。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我们当然不能看见这一幕了。”
“……言之有理。”
二人继续一头扎进艳本的怀抱,将某人的诅咒怨念全部无视。
:谁绑架了玉无暇(二)
夏慕瑶一路偷摸滚打,爬墙翻窗,终于避过重重耳目来到辕慕天的庭院外。虽说他们之间的房间其实就是隔了一道墙,不过为了不让人看见,她只得选择最偏僻最遥远的路走。只因前几次她半夜爬墙想要猥亵萧公子的情人辕慕天后,辕慕天的人擅作主张地在那堵围墙下养了几条狼狗,每天只要她心怀“不轨”地想要翻墙,它们就会毫不犹豫地冲上来。
瞄准了那群狼狗正卧在树下憩息,夏慕瑶蹑手蹑脚地靠着有狼狗的墙壁的对面走,一点一点准备往房间门口噌。
因为她一时太过集中注意那些狼狗,所以并未看见庭院外,几双闪烁着金色亮光的贼眼正盯着她。
“报告,老板又偷偷跑到辕公子房间那里去了。”
见到那道畏畏缩缩,藏头露尾的身影朝发门靠近,立刻有人前去禀报。
“没事,不用理她。”
“诶?为什么?难道不怕老板色急攻心,对辕公子来个什么霸王硬上弓!”那可是纯洁得快冒透明泡泡的辕公子啊,对上老板那双永远是色眯眯看人的眼睛,那还不得干柴烈火,激情碰撞,花开别样红。
因为夏慕瑶动不动就以手摸着下巴,眼睛半眯着看人,导致整个涟漪阁的人都认为她那是色眯眯看人的表情。
后者冲那人诡异一笑,直到笑得身边的人全部冒起鸡皮疙瘩才说道:“放心吧,现在萧公子就在辕公子房间里,老板简直就是自投落网。”
“……”
前往辕慕天房间大门口的路出乎寻常的顺利,夏慕瑶偷偷看看四周,刚刚还缩在庭院外的脑袋“唰”地齐齐缩了回去。
“很好,没人!”夏慕瑶扯出一抹踌躇满志的微笑。
在后面的人眼中,她的笑容理所当然成了当狼要吃到小白兔时的猥琐笑容。
“倾尘,你再用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