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吧!”小正太端来了晚饭,原来今天的晚餐是炸酱面。
欧阳向南看着黑乎乎的一团,瞬间没了胃口,“我想吃披萨,有木有同意的!”
“那玩意我吃不饱,你们吃吧!
不过,你们的面……”二师兄说着,把几个人的面,全都放到他的面前,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好吧!司徒,定三个披萨,我胃口不好,定一个水果的。其他的……你们看着定。”欧阳向南说完进了直播间。
“好吧!”小正太点点头,感觉欧阳向南有些心不在焉。
小正太本名司徒帅,小仙女原名叫安雅莉,一旁大吃二嚼的二师兄名字是肖健。其实……几个人的名字都不错,不过,游戏玩的久了,ID名字反倒是用的更多。
“哗啦啦”的倒水声,十点整,忙活了两个小时的陆小美,终于就洗完了衣服。
三楼有个小楼梯,可以上到屋顶,楼顶上有晾衣绳,陆小美端着洗衣盆上到楼顶。
此时,有一丝微风出过,多了一些凉爽,陆小美慢慢的把衣服晾了起来。
很让陆小美烦恼的是,自己的内衣裤却不敢在上面晾晒,只能放到屋内风干。
因为那个独身男,每次看她的眼神不对劲,陆小美此时也没办法,如果自己在宽绰一下的话,她肯定是要搬离这里的。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房东阿姨还是不错,还有隔壁的那对夫妻人也挺好,陆小美暂
时只能将就了。
出了一身汗的她,拿着浴兜,去一楼房东家的卫生间,冲澡去了。
卫生间的热水器是太阳能的,随时都有热水,陆小美实在是热的不行了,有时候……在外边的大众浴池十块钱洗上一次,今天有些太累了,她不想出去了。
给房东阿姨说了一声,陆小美进入了卫生间,把窗户的小帘子拉紧,打开淋浴试了试水温,脱了衣服,慢慢的冲洗起来。
三楼的一个房间,窗户前有一个人影闪了一下,他看四下无人,快速的跑到楼顶上。
他仔细查看了陆小美的几件衣服,因为没有内衣裤,他有些恼怒了。
想了想,把陆小美那条牛仔短裤拿到手中,也顾不得短裤还湿漉漉的,急忙下了楼顶,跑回了房间。
二十分钟后,陆小美冲完澡了,习惯性的把卫生间的地面拖了一遍,不得不说……就个人卫生而言,陆小美算得上是一个干净利落的女孩子。
衣服大概半夜就会干,陆小美担心半夜起风把衣服刮掉在楼顶,她直接拿了几个夹子,想把衣服固定住。
她发现了有一点点不对劲,借着月光看了看几件衣服,也没什么问题,陆小美摇了摇头,把衣服固定好,下了楼。
三楼最边上的房间,门后的身影,轻轻的晃动了一下。
现在已经晚上十一点了,没有之前那么热了,陆小美往屋子里洒了一点花露水,把小电扇
开到低档,小电扇“摇头晃脑”,慢慢的吹了起来。
蚊帐之内的陆小美,把手机充上电,打了两个哈欠,不一会儿,就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第五个房间的那个独身男,听了一会儿,也没有见陆小美有什么动静,他也躺在了床上。
大门响了,原来是隔壁的两口子回来了,夏天的生意,中、下午基本上都没人,所以……想要挣钱的话,只得晚上多熬一会。
男的抱着孩子,女的拿着东西,给房东打了个招呼,然后上了楼。
这年轻的两口,正巧在陆小美和独身男之间住着,此时的陆小美已经睡着,对于外面发生的事情,她一无所知。
对她来说,人之所以辛苦,都是为了生活,其实,辛苦前面应该加一个字:那就是“穷”……
“生活真心不易,还需要你倍加努力”,这是陆小美经常说的两句话,仔细的想一想,也挺有道理的!
不管怎么说,出租屋这里感觉还是不太好,早上起来,陆小美揉了揉变成鸡窝状的短发,坐在床边。
稍微醒了醒约一分钟,她轻轻拍了拍脸颊,上了楼顶,衣服都干了,她把小夹子拿开,衣服一件件的拿了下来,拿到牛仔短裤时,她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洗衣液的味道略有不同。
她用的洗衣液是百合清香味道,而这个很重的薰衣草味道,陆小美鼻子很敏感,尤其是对薰衣草的味道,她“
阿嚏、阿嚏”条件反射般打了几个喷嚏,如果不是有什么“古怪”的话,就是有人动了她的衣服。
“是不是自己的牛仔短裤被风刮掉了,好心的邻居帮自己洗了一下……”仔细的检查了其他的衣服,陆小美摇了摇头,“算了,下次我多注意点吧!”
洗漱完毕,把小屋收拾了一下,穿戴一新的陆小美出门了。
今日有两个代练升级,其中一个ID要给对方升三级,另一个升一级,都是老客户了,对方已经发过来红包,那可是四百块啊!
陆小美准备吃完早饭,就开始工作,毕竟自己是诚信代练,哪能光收钱不办事的,自己也是靠努力和信用,立足于“吃鸡战场”的,岂能光说不练!
她不知道的是,遥远的西方,一个中年男人,此刻……刚刚上了F国飞往魔都的国际航班,这个中年男人,可能与陆小美有着“不可描述”的重要关系!
魔都机场。
出口处,一个年轻人举起一个牌子,“欢迎陆本默先生”,陆本默推着行李箱,和年轻人简单聊了两句,年轻人接过陆本默的行李箱,带着他走向了停车场。
十分钟后,一辆咖色的宝马在机场通往市区的公路上奔驰,坐在后排的陆本默,看着窗外飞快倒退的景物,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
“本默,你真的这么狠心,要抛妻弃子,离开我们!?”年轻的女人,眼角含泪
,看着他质问道。
“别说的那么难听,我是去寻找梦想,有一天我成功了,会回来找你们的……”陆本默脸上带着无所谓,拖着行皮箱出了门。
身后的女人怀中抱着一个小男孩,轻轻的抽泣着……
她的旁边,梳着两个小辫子的小女孩,一双纯真的大眼睛,盯着那个渐走渐远的男人身影,“嗵”的一下,被关闭的门遮断了视线,那一年,这个小女孩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