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一些——
他想他是太急切了,可却无法悔改。
反而欺身更近,空闲的手掐上足踝,划过腿肉,向上沿着裤腿轻扫一圈,在大腿内侧伸了进去。
她下意识要逃,可短裤将他的手困住,他的手指便跟着逃离,摸上那层布料,找到濡湿的勾缝,上下地勾弄。
她溢出声呻吟,更加挺身。
那里太湿、太热、太软,是藏着珍宝的密穴。
于是无视那层湿透的布料,屈指从侧面摸进丛林,翻过软肉,按住泉眼。
她喉咙最深处一声吟哦,在出口时又被咬住。
他听不得她这种隐忍,放开乳肉吻上她的唇,用舌尖分开她牙齿,将声音放纵出来。
如愿听到时,身下的手指径直插进,温热紧致,四面八方地缠上来。
他从指头开始勾弄,撤回时又伸进去一指,长驱直入按进深处。
呻吟声徒然重了,声音里带了呜咽。
微弱的城市光照进来,她眼角似乎有点水光。
他也不知今夜为何变得像个毛头小子,便将汗湿的额头贴上她的脸侧,求原谅地蹭了蹭。
身下的两指终于变得温柔,转圈、搅弄,响起潺潺水声。
她的喘息逐渐粗重,眼神迷离,舌尖溢出齿间,引他去舔。
指上细微的战栗,她咬唇像是要到小高潮,他却将手指抽了出来。
她抬眼看他,脸上有种空白的困惑。
他想起早些时候第一眼见她,她就是这样的表情,似乎对一切事物都有种反应不及的天真。
唇角不由自主地勾了起来,手指却坏心思地伸至她唇侧,用她自己的水液描绘形状。
她仍用那副天真表情看他,舌尖却伸出来跟住他手指,一点点舔净他的指腹。
正想将手指收回,她却微微抬头,将他两指全部含了进去。
和下面一样的湿热,他呼吸一滞。
望着他的眼睛仍是天真,嫩白的小脸却收紧挤出空气,舌头舔开他指缝,转着圈地绕,又微微抬头吞至最深,指尖几乎触到她的喉咙,然后缓缓吐出,再全部吞进。
他想他今夜是招惹上恶魔,只管堕入、再堕入。
两指由着她吞吐,他另一只手急急地去解她短裤的拉链。
她也来配合他,将内裤一同剥离,还来不及完全褪下,他便将她膝盖折到她胸膛,湿淋淋的臀肉和沟缝便全部露了出来。
这姿势她别扭得很,反抗着咬他的手指,哼唧了声。
他并不管顾,头一低,舔着她臀上的水痕,沿路吻住她的小穴,来回地扫舔。
她止不住地呻吟,大口喘息,放开他的两指。
他不依,继续找她的唇,将两指放回,夹住她的舌头。
她便什么话都说不出,下面那张嘴开合颤抖,似乎也在做无声的控诉。
他是渴极,紧着将水液吞咽,水却越流越多,便张口将整个花穴包住,大口吃吮。
她反应愈大,连腰身都在翻涌。
只得用力按住她的腿,舌尖含住她的小核嘬了几下,在她身软颤抖时舔进蜜穴,一下下进出。
她双手早得到解放,抱紧他头插进他的发缝,不知道是想让他松开,还是舔得更深。
一阵暖流涌出,她呻吟突停,整个身子先是僵了一瞬,然后整个松软下来。
是到了高潮,他终于舍得离开蜜穴,将她整个在沙发上放平。
拉扯间她早就变成完全得赤裸,而他还是衣物完好,只是湿了好几处。
有被酒打湿的,更多是被她。
他低头看了眼,又见她脸上餍足的愉悦,便凑上去咬她耳垂: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