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猝不及防,高长的身躯被压倒在软榻上,他抬起手,护住林以纾,“殿下,你喝醉了。”
“我没醉,”少女摇头,“我没醉。”
那人要推她起来,林以纾握住他的手,“你就不好奇,我要给你看什么礼物么?”
那人怔怔地被林以纾抵在榻上,“是什么?”
林以纾将手伸向自己的衣襟,衣襟松散开,“我给你看我养的兔子——”
‘兔子’二字出来,那人顿时红透了脸,他将林以纾的两只手都牵入手中,不让她继续扯衣襟。
这么一来,两人贴近的身躯,更近了。
林以纾将脸往下沉,朝他的耳畔吹气,“你不想看么?错过这次,可没有机会再看啦。”
那人定定地看着她,“为什么没有机会了?”
林以纾:“因为兔子只有今晚不害羞,以后会害羞的。”
那人的耳根越来越红,越来越红,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他的气息变得急促。
林以纾:“就算这样,你还是不愿意放开我的手么?”
那人抬眼,“殿下,我自己来。”
他抬起身子,双手束起林以纾的腰身,将她扣入自己的怀中。
他的脸埋向林以纾的脖子,少女的甜香传来,如玉的脖颈纤细。
他的唇沿着林以纾的脖子往下吻,一下、两下、三下,最终定在了脖窝处,吸吮起来。
少女舒适地发出喟叹。
这声喟叹响在了那人的耳畔,将意乱情迷的他忽而惊醒。
他看着面色潮红的少女,心中暗骂自己是个趁人之危的畜生。
他将少女扶起来,“殿下,我们现在这样是不对的,这些事,待你清醒时”
林以纾见他要离开,紧紧地抱住他,“你别走。”
那人狠心地将她推开,用绸带将她的手系在床柱上,“殿下,你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
那人踉跄地下了榻,最后看了她一眼,气息不稳地离开。
林以纾用力地拽绸带,绸带上有灵力,她拽不开。
见人已离去,她将脑袋愤恨地砸在枕头上,“走了!又走了!”
藤蔓从桌布下钻出来,它小心地靠近床榻,“殿下,别伤心。”
“都怪你,让我找什么男人!”林以纾道,“我不找了。”
藤蔓:“可殿下,你现在不难受么?”
“难受,”少女很委屈,“越来越难受了。”
藤蔓说,“这是因为阵法不能拖得太久,要不然殿下你会死的,殿下,你甘心去死吗?”
林以纾摇头,“我好不容易才活到现在,凭什么死于这种阵法。”
藤蔓缠绕向床榻,将林以纾手腕上的绸带解开,“所以殿下,你去将‘他’找回来吧,三国的诸葛亮可是被三顾茅庐后才肯出山的,你找人双修,也是要花些功夫的。”
林以纾气呼呼地下了榻,“我就再出去一次。”
少女推开门,再次走出来。
抬起头,她发现对面的门庑处,就站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