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百多套内衣和睡裙,车里根本放不下,留了一些在车上后,剩下的打包邮寄回家里。
路栀伸手朝后座捞,随意提起一袋,想看看随手拿的这件是个什么风格,结果四方的尖角刚放在腿上,无法自控地嘶了声。
傅言商:“怎么了?”
她伸手轻按,感应着:“不知道为什么……这里好像有点痛。”
车里大约安静了五秒钟。
傅言商已经反应过来,她还在那儿复盘:“难道是,撞到哪里了?”
“不是。”
“你怎么否定得那么快?”路栀转头,“你知道?”
……
“我的问题。”他说。
她在这瞬间忽然反应过来,整张脸以一种奇异的方式飞速升温,早知道就不说了,可是,可是,也没听过就……会这样啊。
本以为是淤青,可怎么想应该也不至于,他就只是来回运送……而已,偏偏现在话题被架起来,她也不好意思再多戳几下,感应一下那位置究竟是什么情况。
整辆车在高架上走得飞快,她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直到回到酒店停车场时,时间比过去缩短了整整一半。
路栀换好鞋子,刚在沙发上坐下,面前半蹲下一个身影。
他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路栀下意识并拢腿:“干嘛?”
“我看看。”
她把裙摆往下扯,哪怕他什么动作都没继续:“没事啊,过几天自己就会好……”
他手掌托起她腿弯,很少见地皱了下眉,他知道自己没表情时她也会觉得凶,皱眉之类的就更是控制到很少,此刻叹了声,“别闹宝贝,乖点。”
路栀被他喊得头皮发麻,整个脑子烧成一团,她一直以为她已经够小题大做,平时发个烧感个冒都要哭哭啼啼好半天,没想到这人更夸张,又不是什么大事……
她埋到一边枕头里,“我不要,太羞耻了。”
空气安静了会儿,膝盖上的裙子被掀开一半,叠在上方,他没有别的动作,只是托着膝盖窝往上抬,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视线有如实质,一层一层地覆盖在皮肤上。
“有点红,肿了一点点。”他说,“还有没有别的?”
“我都说没事了……”
怕他等下又大张旗鼓地买一堆药回来,她忙道:“我包里有一支急救膏,什么都能涂的,如果你实在想抹点什么,拿那个就好,我平时也用。”
说完就后悔了,因为他真的会当真。
软绵绵的药膏被挤到指尖,绕着腿上那块小小的红肿打圈按摩,指腹的摩挲加剧酥栗感,更恐怖的是还有两边。
路栀压在抱枕上的脖颈像寸无暇的白玉,在灯光下轻微地发着抖。
“痒。”她说。
他安抚:“一会就好。”
“我能自己涂,”她身残志坚地说,“你让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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