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还是没有!
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细雨,我的头发一缕缕贴在脸上,可我浑然未觉。
焦灼和绝望死死缠绕住我的心:“找不到,为什么会找不到?”
我喃喃低语着,眼眶灼热滚烫,仿佛有什么从眼眶奔涌而出。就在我翻到最后几袋垃圾的时候,一个四方的盒子滚落在我脚下。
盒盖大开,露出那些拍立得和手写信。
某张照片的后面还有着他龙飞凤舞的字迹。
与挚爱苏言葭,摄于2020年5月17日。
上面我跟他热烈灿烂的笑意像是一根针,狠狠扎进我眼球。
疼极了。
我扯掉手套,在衣服上用力将手擦干净,才蹲下身去捡。就在我归整好一切时,头顶的雨突然停了。
我下意识抬头,却是一把黑伞。
而他像是端坐高台的神明,正清冷淡漠的看着我。
我抱着那个盒子,浑身仿佛都僵住了。
他垂眸看着我,淡淡开口:“好玩吗?”
我不由有种做错事被人抓住的心虚感,一低头却见衣角全是污秽。
我闭了闭眼,我这辈子的狼狈时刻都要被他看见吗?我抱着那个盒子,浑身仿佛都僵住了。
他垂眸看着我,淡淡开口:“好玩吗?”
我不由有种做错事被人抓住的心虚感,一低头却见衣角全是污秽。
我闭了闭眼,我这辈子的狼狈时刻都要被他看见吗?
在他心里,我怕是跟小丑没有任何区别。
我慢慢站起身,远离了他一点。
他有洁癖,我实在不愿意让他更厌恶我了。他缓缓开口:“你的车被撞废了,电话打到了我这里。”
我看着他,眼底尽是迷茫。
他却没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我跟上。
刚到回收站门口,我就看见我那辆停在路边的车,被一辆重卡挤压的像块曲奇。
我瞳孔骤缩。
“重卡司机判定酒驾,已经被带走,你可以报保险。”
我点了点头:“谢谢。”
我拿出手机,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没电关机了
我的紧急联系人一直是他,从未改过。
我本来以为这个紧急电话永远不会拨通的。
我握着手机,迫不得已向他求助:“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打个车?”
他没拒绝,问了地址之后不一会就打到了车。
雨滴落在伞面上轰隆作响,我跟他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冰凉的雨水打湿了我的肩膀。
可我知道,我不能再靠近了。漫长的沉默等待中,他身上清淡的薄荷香钻进我鼻尖。
“当年分手后,你去我家找过我?”
蓦的,我看见他握住伞柄的手收紧,甚至暴起青筋。
他脸色很冷:“谁告诉你的?”
我被他这样的反应吓了一跳,赶紧摇了摇头。
他冷眼睨着我,语气寒凉:“都过去了,别再问这些无谓的问题。”
我的心脏像是被人提着甩在地上,很疼。
就在这时,他打的车到了。他毫不犹豫的收回了伞,朝着自己的车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