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皇宫,飞霞宫。
驸马爷木邵衡趴在“天家公主”身上肆意泄一顿后,沉沉睡去。
冰雪小心翼翼地推了驸马爷几下,确认他睡得很沉后,才轻轻地下了床,来到外间。
月华长公主坐在窗边的小榻上,面前的矮几上摆放着一碗避子汤。
月华长公主眼中闪着一丝讥讽,冷冷地盯着冰雪老老实实地喝下那碗避子汤。
“被他弄,滋味爽吗?”
月华长公主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她听得出来冰雪每回侍寝时,叫床声里很是享受。
冰雪咽下最后一口苦涩的汤汁,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回公主,奴婢没、没有……”
月华长公主突然伸手,掐住冰雪的下巴,冷冷威胁道:
“别以为爬床成功就能怎么的,你这辈子都只能做个影子,永远见不得光。甭管他喜欢你的身子,还是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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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冰雪娇艳的小脸,脑海中浮现出大婚之夜,冰雪初见俊美的驸马爷时,她那一脸的羞涩。
只那一眼,月华长公主就挑中了冰雪当……床替。
新婚夜,与木邵衡滚床单的便是冰雪,那夜木邵衡将冰雪整整折腾了一夜,想来对她的身子痴迷得紧。
时至今日,一直陪睡的都是冰雪,十几年没换过人。
“呵!”月华长公主冷冷一笑,起身去偏殿睡。
月光淡淡,她的身影在长廊中穿梭。
她忽然开始胡思乱想,此刻的傅啸天是不是也在陶樱光溜溜的身体上做着那种事……
这个念头让她感到痛苦万分,指甲深深刺入掌心。
为什么她得不到他,而陶樱却可以轻而易举地嫁他。
就因为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吗?
就不配吗?
“陶樱——”月华长公主在黑暗中,咬牙切齿地喊出这个名字,嫉妒之心让她近乎疯狂。
这时,身后传来匆匆的脚步声。
她转过身望去,只见另一个大丫鬟碧痕快步走来。
碧痕在月华长公主耳边低语道:“长公主,大事不妙。皇上已下令,命太医院全体太医,明儿给陶樱会诊。会不会查出来……”
月华长公主冷冷质问:“这是皇兄的意思,还是傅啸天的意思?”
碧痕小心翼翼地回答:“是、是傅啸天向皇上求的旨意。”
月华长公主眼眸中满是冰寒,似冻了一池湖水:“他就那么想跟她生吗?”
做梦!
随后,月华长公主迅召集了一批忠诚的死士,她低声向他们布置了任务,他们立刻领命离去。
次日清晨,驸马爷木邵衡从睡梦中醒来,现自己独自躺在榻上,妻子早已不见踪影。
他伸手摸了摸身边的位置,一片冰凉。
显然,月华长公主昨晚并没有睡在他身边。
木邵衡叹了口气,翻身坐起,随手披上一件衣服,唤来丫鬟伺候。
冰雪应声而入,她低头为驸马爷穿衣,却在不经意间瞥见他胸肌上残留的鲜红指甲划痕,她不禁微微侧过头去,避开了视线。
木邵衡看到那道红印子后,愣了一下,随即询问冰雪:“昨晚我又……失控了吗?”
冰雪微微一怔,然后垂眸道:“是,昨夜驸马爷确实闹得很凶。”
木邵衡点了点头,他已经习惯了自己嫉妒失控时,对月华长公主的粗鲁行为,而她受不了时就会用指甲抓挠他。
几乎都成定律了。
“得,她在哪,我去向她赔罪!”木邵衡问。
冰雪回答道:“世子爷进宫了,陪长公主去御花园散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