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他回家,陆维擎死活都不让邵隽送他上楼。
下了车,在路上又吹了点风,陆维擎觉得自己头痛欲裂,靠在电梯里,晚上不吃东西垫底,最容易醉,醉的他特别难受……
走出电梯,他晃悠着走出来,迎面,一个女子身影,隐约的走上前来,她的头发很长,随意的垂落在身上……
甘愿,甘愿的头发就是这么长,乌黑柔软,他依在电梯口的墙壁上,伸手就抚着她柔软的发丝,拇指抚着她的唇畔,“小东西,你就气死我吧,嗯……舍得回来了?”
她不说话,只是微微仰首,看着他醉酒的样子,伸手抚着他的脸,“你喝这么多,不难受?”
“要是知道,你这样关心,我天天喝醉。”低头,薄锐的唇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贴上她嫣红的唇。
女子的身子轻轻一颤,然后搂住他的脖子,他微笑,对她忽然的主动感到特别的欣喜。
他好想念她,想念她的滋味。
动情的亲吻着她,控制着力道,一边吻着,一边走向门口。
吻,狂热又温柔,她在他怀里,感觉整个人都酥了,只能伸手,去触摸他的扣子。
门“咔哒”一声打开,他推着她进去,旋身将她压在门板上。
“爱我……”她开口,好闻的气息夹着淡淡的酒香,他的手游走在她曼妙的身体上,呼吸落在她的耳畔,沉重无比。
吻越来越深,衣衫半解,一双小手落向他的皮带,他贴着她的耳,“我的甘愿,是个会主动的女孩子……什么时候学会掀我皮带的?”
身下的人,身子一僵。
扣住他颈子的手一紧,她喘息,黑暗中,看着他坚毅的下巴,然后吻下去,然后有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不,她不在乎,他把她当做是谁……
抓住他的手,落在自己的胸口……
☆、98我拥有你整整十年,而不是别人
扣住他颈子的手一紧,她喘息,黑暗中,看着他坚毅的下巴,然后吻下去,然后有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不,她不在乎,他把她当做是谁……
抓住他的手,落在自己的胸口……
……
甘愿窝在沙发上,她从来没想到自己打电话,要打几个小时的。
跟大病初愈的父亲打电话费了些时间,要给他解释今天的事情,要照顾好他的情绪,不能让他过激动。
事情一闹,父亲要问的很多,所有的问题,都是一笔一画的写下来,然后让洛叔问。
她只好耐着性子一一的解答。
甘愿叹气,她是有些明白爸爸的,他想要把缺失的父爱补给她,他只是忘了,她已经26岁了,已经长大了跖。
挂了电话,来电提醒里,有一通是顾经年的电话,她盯着那串数字发呆。
犹豫了好长时间,最终还是将电话打了过去。
顾经年正在赶一篇报告,手机响起来的时候,他以为是儿子,也没看,“喂?”
“你……给我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