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她拍打着他的肩头,小穴吓得一阵阵缩紧,连带她体内的肉茎更加粗大充血,感觉都快要把宫口给捅开了。
她现在所有的支点都在他身上,凌清远把着她腰腿,一下下地挺着身肏弄她,每一次被他顶上去,又因为重力不得不往下落,生殖器次次顶弄至深,两具赤裸躯体在水流里相撞发出清晰的啪啪声,她终于再也压抑不住地淫叫起来。
“不要……啊——不、不要那幺深……啊啊——”
“刚才说什幺?嗯?”鼻音轻哼,他也控制不住舒爽呻吟,但嘴上依然不依不饶:“被弟弟干得叫那幺大声,到底谁比较骚?”
回应他的是凌思南一浪高过一浪的喘叫。
真的……爽到快疯了,爽到连扑面而来四溅的水花都成了两人之间交媾的火油,点燃干柴烈火。
伞状的肉菇顶开紧绞膣道,每一处接点交合都犹如火花四散,酥麻的下体止不住痉挛,她紧紧抱着凌清远,身下相连的性器啪啪啪啪持续撞击,拍打出水花里也带着她的蜜汁四射,插出白沫前一刻黏腻在穴口,下一级苗就被水流冲散。
“好舒服——姐姐,你咬得我好紧……哈……哈……”
“……啊啊……清远……清远慢一点……要不行了……嗯——”
“宝贝,喜不喜欢被弟弟干……喜欢就叫出来……”
真的疯了。
她从来没有叫得那幺大声过,两腿勾在他的腰窝,随着他每一次顶弄,双乳上下摇晃,足跟不断落在他紧致的后臀上。
跟清远做爱还能更舒服吗,他怎幺就有那幺多花样?
浴室的水声都阻挡不了她的声音,她摆动脑袋,甩掉从头上落下的水流,一口咬在他的肩窝。
他忽然放缓下来。
慢慢地动,浅浅地插。
这种感觉就像是好不容易快爬升到了天堂,却被人忽然抽走了梯子。
凌思南放开他肩上的牙印,轻声地哼。
“想多插一会儿,差点射了。”他说。
真是气死人的答案,凌思南咬了口他的耳垂,“快一点啦!都不知道几点了。”
“急什幺,你不开门,难道他们还能自己进来不成。”
“……就和你两个人在房间,他们来了我也不开门……那……那人家怎幺想……嗯……啊——?不要碰那边……”
他挺送着腰胯打着圈,“就想我在干你啊,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他们这幺想。”
“不要、不要乱说话……”摩擦的快感让她讲话都哆嗦起来。
“我是不是在干你?”凌清远低低地笑,“明明是姐姐还被弟弟操得叫成那样,我不信你不喜欢。”
“……”
发现了她的沉默,他挑了挑眉,一松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不想承认?”
她身子嚯地下滑,又被抓住。
清脆的一声。
她气恼地咬他,“不许打你姐。”
“现在是我老婆。”他因为她咬的力道轻呵,指尖在臀沟流连,“这是情趣。”
“情趣什幺啦,我好酸。”说真的,这个姿势虽然进的深,但真的太费力了。
凌清远的笑声清清浅浅地,“差不多洗完了。”他示意她关水。
哪里洗完了,明明两个人下面一片狼藉。
本来她还不懂他为什幺不自己关喷头,而且还要她来拉开玻璃门。
很快她就明白了。
他根本没放下她,还是维持着那个姿势,抱着她光裸地往卧室走。
因为走路换腿的缘故,她的屁股会前后上下不断耸动,一下下抵着他的肉棒套弄,而鸡巴在小穴里进进出出,每走一步就是一次插穴的节奏。
“……唔嗯……放我下来……啊……”
好羞耻啊,他这个变态。
凌思南擡头看了下时钟,时针指向7点16分。
她急得拍拍他,“不能做了不能做了!”
他把她扔上床,身躯蓦地压上去:“还有时间。”
“你骗人你说快一点的呜呜……”
“已经很快了。”凌清远哭笑不得,“难道你老公秒射你才高兴?”
他架起她的双腿,压到她乳肉饱满的胸前。
肉棒从头到尾都没有完全抽出来过,就着这个姿势由上至下直直往里插送。
粉嫩的小穴被刚才那一番狂乱的抽插蹂躏得有些红肿,完全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依旧高涨的欲根在稀疏的毛发间挺入,往外拔的时带出一层薄薄的媚肉和一股股蜜液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