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才没有。”她咬着唇反驳,下体因为他的动作传来的酥酥麻麻的瘙痒,她禁不住扭动身子。
“没有什幺?”明明之前已经用手指开垦过了,才抽出来一回儿就又是这幺紧,显然她这过去的一个月没有好好养护,可凌清远还是明知故问地撇着唇,嘴角挂着笑意,“呼,是没有想我?还是没有自慰?”
“你不要说。”心口的撞击的频率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明明觉得这样不对,可还是让弟弟在沙发上对她为所欲为,如果他再把骚话说下去,凌思南真的很担心爸爸会在醉梦里听见多少。
所以她怵惕不宁,提着一颗心,视线落在两人身下交合的地方。理智想要退开,但身后是沙发,她躲来躲去也不过是歪斜了方向,眼睁睁看着他把阴茎往自己小穴里又挤进了一截。
“啊……”呻吟声控制不住地飘起,那根粗长的阴茎终于顺势插进了她的两腿之间,一寸寸推进,缓慢又不容拒绝,甚至耳边能听到肉棒插进汁水中挤弄的声音。近一个月的床上空白让她的甬道变得紧致难行,每插入一寸阴道里的肉褶都仿佛在颤动嗦吸,前仆后继,将肏屄的肉棒紧裹,而被包裹的性器并没有甘于退缩,反而愈发充血粗胀。
“……不要——清远呜呜……别、别弄了……啊——”
凌清远好不容易插入了一半,极致的销魂快感让他不得不缓下来——
就算他不像姐姐,这一个月还是有偷偷逮到机会就想着她手淫,但也受不了此刻真枪实弹的快感。
何况……现在的情况比往常还要不一样。
他们姐弟俩,在爸爸眼前正大光明地做爱。
“啊……别……弄唔……”
薄唇翕张,他轻轻舒了几口气,“姐姐你太紧了,放松。”可是话音刚落下,茎身上的肉壁就更紧缩起来,夹得他一阵阵射意叫嚣。
“操,”他终于按捺不住,低声咒了一句粗口,也倒是应景,“宝贝——你真的是想让我操死你。”
下一秒,他狠狠衔住她的唇,封住她口中所有的阻挠声音,收缩的臀胯不管不顾一挺,一口气猛然肏进了小屄至深。
“唔——”
阴茎几乎被蜜穴完全吃进,粗壮的茎身将穴口填满,因为她而暴涨的尺寸使得穴口与茎身相连的地方撑出了单薄的肉膜,两人的性器此刻完完全全地嵌在了一起,严丝合缝的一体。
只是因为这一瞬的插入而痉挛的凌思南只能紧紧抓着清远的肩头,指甲深深按进了他后肩的肉里。
沙发一侧骤然飘起凌邈模糊的声音,凌思南惊恐地一缩身子,连带着下体的肉褶也跟着聚拢。
她从接吻的空隙偏头望去,沙发座里刚才明明还在酣睡的爸爸,此时正擡起手搁在额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拍击着额角,似醒未醒。
全身的细胞仿佛都在此刻涌动,沸腾,爆裂,她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炸开了。
“唔唔唔——”嘴唇还被堵着,她没法说话,身下已经开始往回抽离。
还好,还好弟弟也意识到了。
正当凌思南准备庆幸的同时,前一秒还在抽离的阴茎,下一秒又狠狠挺身肏进了湿透的小屄尽头。
如果不是声音都被他吞进口中的话,她必然要惊叫起来。
她不可置信地盯着近在咫尺的弟弟,他却缓缓擡眼,目光沉沉凝视着她,身子随着下体抽送的节奏耸动。
一下,一下,啪啪到肉的肏穴实感。
她意识到了他真的不会停下。
此时两人就几乎是裸着身坐躺在沙发上,她的双腿岔开勾在他身后,而他扶着她腰一下下挺胯操弄,一根狰狞的性器在她腿心反复抽插,显现,隐没,提速,交合。
只要爸爸一睁眼……
只要爸爸一睁眼……
他就能看到他们这一对姐弟在他跟前背德交媾。
等待他们的会是什幺?
她无声地拍着他的肩膀求他停下,凌清远却依然充耳不闻。
“别怕。”他低喃,退开她的唇换来局促的喘息空间。
怎幺可能不怕?
可是她也不敢妄动,生怕自己一个大动作就真逼得爸爸注意到他们的异动。
“几点……了……”凌邈的声音估摸着是因为喝多了的关系,含混不清,还很沙哑。
凌清远两只手转而握住了她的奶子,胯下的凶器并没有停歇,只是放慢了频率,任性器肏开花径的内壁,一次次地往姐姐的屄里顶弄。
“哈……哈啊……”他随意地答了一个时间,尽管极力压下喘息声,却还是泄露了一星半点,两人交合的速度不快,可是当下小穴已经因为紧张收缩到了极致,内里的嫩肉一圈圈把他绞得腰眼发麻,他根本控制不住力道,只能将无法尽兴发泄的力量用在了揉捏她双乳的手上。
尤其这对乳儿还跟着他肏干的动作前后摆动,白花花的酥肉晃荡成波浪,诱惑得他眼角发红,结果可想而知,那丝滑的雪肉就这样在他的掌心间被搓圆捏扁,印上了泛红指印。
不知是气得还是被逼得,凌思南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