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吧,这就是你喜欢的这个放荡的女人的过去。
她结过婚,还流过産,她的肚子住过死人,你对这样的贱人奉若珍宝,你是眼瞎瞭吗?”
彭萨听著,脸色逐渐铁青,脸上笼著浓鬱的寒意。
林柠却没忍她,直接将面前的餐盘牛排一股脑地盖在瞭谢容时的脸上。
她原本是朝著彭萨侧站,没有察觉林柠的动作。
林柠胸前微微起伏,一上一下,紧紧的绷著身体,一双眼睛锋芒淡漠:
“你有什么资格来评判我的过去?”
那个她曾经失去的孩子,她从不觉得是屈辱。
纵然没有受到孩子父亲的欢迎,纵然她的婚姻一片狼藉。
可是她对那个孩子的到来,是欣喜而愧疚的。
谢容时冷眼瞧著,后退两步,目光狠狠地瞪著她,一面迫不及待地跟彭萨揭穿林柠的真面目:
“看到瞭吧,她这是气急败坏瞭,竟然敢动手!”
谢容时冷哼一声,拿著纸巾简单擦拭瞭一下,就站到瞭林柠的面前:
“我说的哪裡有错?林柠,你以为你是什么纯洁的圣母吗?你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你忘记瞭为你去死的周聿安,现在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你还要脸吗?”
我等著你
林柠猛地上前一步,紧紧的勒住谢容时的领子,往餐桌上狠狠一推。
她穿著高跟鞋,没有林柠的手脚灵便,后腰撞在桌角,疼的惨叫一声。
彭萨不动声色,没有要阻止,更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林柠目光狠厉,泛著寒光:
“周聿安呢?”
她咬牙切齿:“你活著,他也活著,对吗?”
谢容时的脸色泛著白,目光不屑的看著她:
“他死瞭。”
林柠受到刺激一样,一巴掌甩在瞭谢容时的脸上:
“你胡说!”
她的心情跌宕起伏,明显的不受控制瞭。
她捏著谢容时的脖子,没有给她还手的机会:
“说,他在哪儿呢?”
从她在赌场裡看到那个背影开始,她就无法淡定瞭。
监控抹去瞭他的痕迹,说不定是有人故意为之呢?
她不是傻子,没有精神病,不会出现幻觉。
她很清晰的能回忆到,当那些人踩在她后背上的痛感,和她看到那个背影时,是同时发生的。
谢容时的脸色铁青,挣扎著想要推开。
她的力气比林柠大,身手自然也比林柠好。
可是林柠不知道从哪儿学的一招半式,尽出损招。
她每次都在毫无防备之下被偷袭。
谢容时咬死瞭不说。
“他死瞭,他就是死瞭,林柠,你别想活著见到他瞭,你如果真的爱他,你就陪他一起去死啊!”
谢容时的话钻进瞭她的耳朵。
林柠觉得残忍又疼,像是一把尖锐的刀,剜在她伤痕累累的创口上。
她精神紧绷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