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好,不过我担心会出现什么问题。”
“会有什么问题?”
江丰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感觉到不安,甚至是害怕,从来没有过的这种感觉。
下午,他去了桑家的墓地,肇义人坐在房子前,看着完处发呆,他咳嗽了一声,肇义人才知道他来了,站起来说。
“江总来了?”
“以后叫我小丰就行了。”
“你放心,不会有事的,守陵人连这个墓都守不住,那就不叫守陵人了。”
江丰知道,他们家也是守陵世家,可是到了前三辈,似乎就没有陵可守了,那些关于守陵的守术,一点也没有传下来。
这么说,肇义人真的不是中国最后的一个守陵人了。
江丰对守陵人并不了解,所以对于肇义人和其它的守墓人有着什么不同,他不知道,但是他有点相信扎拉丰了。
晚上他没有回家,去了典当行住的,这段日子他不爱回家,回家发呆,妻子也跟着上火,不如就在这儿呆着。
第二天晚上,他和业扬去了锁阳村,走着去不过就二十分钟,他们进了村,那个保安说,不要动任何的东西。
其实,这事谁都害怕出问题。
他们进去后,业扬说。
“这个地方我来过两次,不过看不出来什么,典当铺子全空着,当时成为东北的一个典当中心,这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这些人都来当什么呢?从大老远的跑来,绝对不会是当一件棉衣什么的。”
“这时不只是当,也出当,更多的人来是收出当的,就是死当。”
他们转到了那三个没有写着收什么当的铺子,站住了。
“这三个当铺最诡异了,不知道是收什么的,其它的当铺都是开着的,就这三个是锁着的,窗户都在里面上了档板的,真是奇怪了。”
“是呀,关于锁阳村收当的事情,有传说,收人身体上的东西,不管是什么,刚割下来的,还是百年千年的都收。”
江丰这样说,业扬哆嗦了一下。
“收那东西干什么呢?”
“不知道,这也只是传说,真的假的,没办法证实,当年我开了典当行,也想出了一个招儿,当爱情,把爱情当在我的典当行,从一年到十年不等,然后来取当,没有死当,当然,爱情黄了,我要赔当,如果还有爱情,我就收当费,这只是当时的想法,可是想想不一定能行,就走了老规矩了。”
业扬说。
“想法到是新鲜,可是那只是理想,估计那生意,做不了几天就黄了。”
江丰绕着这三间挨着的房子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我想从窗户这儿进去看看。”
业扬何尝不想,只是有些担心人出现问题。
“我觉得里面也不能有什么,你看看其它的当铺,都是空着的,这里面能有什么呢?”
“如果没有东西就不用锁上了。”
这到是道理,可是这是清代满族的一个古村子,那么久远了,还能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