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丰是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他不知道如何去做。
但是,他知道,现在就是要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祸,死也要死个明白。
第二天,江丰再出现在姚丽的面前的时候,她竟然发火了。
“江丰,你滚出去。”
“姚丽,怎么回事?”
“我父亲说,怀疑你们江丰给我下了什么,不然不会这样。”
“我父亲可是给你看了病,你戴着挂坠,到三十岁就好,你怎么恩将仇报呢?”
“是呀,但是有一件事没有想明白,我父亲抢了你父亲的老婆,他竟然能那么大量,大度,你想想,那可能吗?这是我父亲怀疑的。”
“小人之心,姚丽,你就是一个二逼。”
江丰说完要走,姚丽一下就跳出来,拦住了,江丰一看机会来了,一下就抓住了姚丽的手。
“你干什么?流氓。”
“你闭嘴,如果你再喊我就真的流氓你。”
姚丽的汗下来了。
姚丽说话。
“水祸。”
姚丽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嘴,显然那不是她想说的。
江丰松开了,明白了,这是天灾人祸。
江丰走了,他想,既然是水祸,你大爷的,我就不去湖边,河边,海边,我到底要看看你怎么水祸于我。
人说,马蹄坑都能淹死人,江丰这点是没有想到,不典当行喝水的时候,一下就呛着了,他总不能不喝水,这一呛,彻底的就是把江丰给呛过去了。
江丰在医院就那样的晕睡着,医生给出的结果是植物人,这是谁都没有料到的,这件事太意外了,完全的就乱套了。
本来要走的江媚也没办法走了,留下来照顾着江丰,江丰的父亲也是直摇头,看来这命是真的就这样了。
江丰一直就那样,医生说,什么时候醒来,或者说是醒不来,都难说。
江媚帮着打理江丰的典当行,江家主事的事情,大太爷不得不又拿起来,实在是选不出来适合的人选来,这件事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江丰回家是在一个月后,回家照顾,江媚照顾,肇洁过来看过一次。
江孝山让江媚走,因为江丰有可能就是醒不过来了,一切都成为了过去了,江媚没有走。
业扬找来了扎拉丰,他说这就是命,命有多少就是多少,你争不来,抢不来的,那是没办法的事情。
一个冬季过去了,一切似乎变化都不大。
江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春天的,他醒来了,但是他不记得了一些事情,一段一段的记忆,而且还出现了新的记忆,让他万全的就慒了。
他不记得了自己有十家典当行,不记得自己当过主事,不记得了肇义人,肇洁,但是记得江媚,记得自己的父亲,还有一些零碎的东西,最奇怪的就是,他记忆中没有的东西,竟然也出现了,让他有点害怕,那想着,那不是自己原本的记忆,为什么会有些原本的记忆就消失了呢?
肇洁来看他。
“你是谁?”
他问。
“你不记得我了吗?”
“不,我不认识你。”
肇洁的眼泪掉下来了,走了。
江丰对于自己这样的情况,感觉到了极度的恐慌,害怕。
他不出门,也许他都不认得了某一条路。
江媚打理着当铺,一切都没有问题,但是,江丰一直没有告诉其它人的事情就是,自己出现的新的记忆,都是一些奇怪的事情,他不敢说,也不想说,他没有告诉父亲,母亲,江媚,他不会告诉任何人,至少是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