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把他们带到了地下室,打开棺材,然后进棺,把当抱起来,江媚接过手,江丰转过身,倒背着就出来了。
人放到车上,开车就走,他们听到了希望的大哭之声。
“这也是我们最后一次见到了希望,他会马上离开这里的,这个房子我们三天后来收房子。”
江媚说着,江丰紧张,后面拉着一个百年的鲜当,确实是让他感觉到了极度的紧张。
他们把当拉到了五太爷那儿,五太爷当时愣住了,大概是没有想到,当这么快就拉回来了。
江背依然是倒背着。
“后面山洞,最后一间房子,有一个门,打开。”
江丰从来不知道,这个靠山的房子会有一个山洞,但是知道有一道门,五太爷警告过他,不让他去碰,就是那道门。
他们进去,拉开门,一个若大的山洞,有房间三间,进了一间之后,有一张床,他们把当放下,摆放好后,江媚说。
“可以了,没事了。”
他们出来,五太爷说。
“江丰,确定做了,就认真一点,让江媚带着你,这件事只有你们两个知道就行了,下面找的就是出当人,不要在本地找,也不要找江家的人,借姓入江的也不行,这个江媚知道怎么找。”
“五太爷,放在这儿没事吧!”
“我不会离开一分钟的,放心。”
第二天,江丰就和江媚离开了这个城,去了天津。
“我对天津熟悉。”
江丰没有多问,至于会怎么找到这个适当的出当人,江媚比他懂得多。
到了天津,江媚带着江丰玩了几天,并没有急于去找出当人,江丰也想放松一下。
几天后,江媚约好了一个人,在海河边见面了,那是一个天津人,讲着一口的天津话,五十多岁的一个女人,他不知道,这个人竟然能出当。
江媚叫姨,看样子是挺熟悉的,她们谈,江丰在远处,看着海河。
他们谈了近一个小时,那个女人走了,江媚过来。
“我们马上离开天津,回去。”
上了火车,江媚说。
“找好了,就是这个女人,是天津当的一个老出当人,她再出这一当就收手,五十万。”
“好,什么时候?”
“她去之前会给我打电话的。”
江丰心悬着,从来没有这么悬着过,他总是担心会出现问题,如果一败就如山,改变不了的事实。
他们回去,就去了希家,希家的门没有锁,推开,进去。
“希家人都走了。”
茶海上放着一张纸条,是希望写的,感谢江丰,也是告诉江丰,他们离开了这里。
他们进了地下室,江媚走到棺材旁边,看了半天说。
“老棺,原来有尸骨,清出来,装了这当,真是没有想到,这希家真是最后一拼了。”
“如果成了呢?”
“成了,这个就不太好说了,我想希家也就到此为止了。”
江媚说着,推了一下棺材,没推开。
“你帮我推一下。”
“推他干什么?”
“推开。”
江丰伸手去推,他记得上次希望推的时候,并没有那么费劲。
他推了一下,没推开,使劲儿。
“算了,别推了。”
江媚的脸色难看,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