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夜的沉寂之中,芙宁娜被管家塞德娜唤醒,她从熟睡中惊醒,得知了霍尔森庄园生的那起令人骇人听闻的案件。
没有任何犹豫,她迅穿上正装,稍作打扮,然后便急匆匆地踏上了前往庄园的路途。
经过大约半小时的行程,芙宁娜终于抵达了霍尔森庄园的大门。
此时,特巡队已经将地面上的尸体收拾起整齐,并用白布给盖上了。
但空气中仍然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让人仿佛置身于一处屠宰场之中。
芙宁娜努力压制着心底翻涌的恶心感,她的眉头紧紧皱起,但步履却保持着特有的优雅,走向。
转眼间,她已进入了卧室,眼前的场景令她心头一颤。几个衣衫单薄的小女孩无助地挤在一起,她们的眼中充满了惊恐和迷茫。
在小女孩们旁边,那维莱特、泰文以及枫丹政府的数位高层人士默然站立,面容各异。
与此同时,林伊德端坐在一张椅子上,他的神情平静得近乎冷漠,与周围的紧张气氛形成了鲜明对比。
而在卧室的一个角落里,霍尔森痛苦地瘫坐在地上,一把单手剑深深刺入他的左腿,鲜血沿着剑身缓缓滴落,在地板上汇聚成触目惊心的小小血洼。
他的呻吟声在静谧的卧室中回荡,显得格外凄惨。
芙宁娜先走到那些小女孩们的面前,用温暖的怀抱和柔和的言语给予她们安慰。在她的温柔关怀下,小女孩们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精神状态也有所好转。
紧接着,芙宁娜安排执律庭的人员将这些小女孩带回沫芒宫,以确保她们的安全和妥善安置
这一行为让泰文原本紧锁的眉头更深了,因为这件事应当是由特巡队去做。
如今,却被芙宁娜安排执律庭去做,说明他儿子掌控的特巡队正在失去她的信任。
在小女孩们被带离之后,就该处理正事了。
泰文先开口道“芙宁娜大人,那维莱特大人,这样的案件无疑是对我们枫丹的严重打击。我强烈建议立刻封锁所有相关消息,以防事态进一步恶化。
一旦此事传扬出去,将成为整个枫丹的巨大耻辱。”
他的话音刚落,林伊德便出一声冷笑,嘲讽之意溢于言表“泰文庭长,你真是高看了霍尔森。
他岂能代表整个枫丹?不,他最多只能代表你们那些腐朽不堪的贵族阶层!
这起令人指的案件,正是你和你那无能的儿子一味包庇纵容的结果。
你们才是这起悲剧的罪魁祸!”
泰文气急败坏,急忙辩解道“你这是无端的指责!毫无根据!”
然而,林伊德却从椅子上缓缓站起,步步紧逼,双眼如利剑般直视着泰文。
他一字一顿地说道“那么,请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何会生如此骇人听闻的案件?
整整八个无辜的女童,再加上我的女儿琳妮特,一共九个受害者!
逐影庭作为枫丹最大的密探组织,掌握着无数的信息和情报,难道你们就真的一无所知吗?”
泰文在林伊德强大的气势压迫下,一时间竟无言以对,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为自己辩解。
不管怎么说,逐影庭都存在严重的失职问题,当然最严重的还是和贵族坑糜一气。
就在这时,那维莱特开口了“现在不是纠结逐影庭责任的时候,我们的要任务是审判霍尔森,为受害者讨回公道。”
听到那维莱特的言,林伊德虽然心有不甘,但也不得不暂时收敛对泰文的攻击。
毕竟,在这个节骨眼上,枫丹确实还需要依赖逐影庭的力量。
泰文投去那维莱特一个感激的眼神,并郑重承诺“请您放心,这起案件将由逐影庭负责提起诉讼。我们必将竭尽全力,搜集充足证据,以扞卫枫丹的正义与公平。”
林伊德对他的承诺嗤之以鼻,他冷冷地瞥了泰文一眼,嘲讽道“泰文,你现在这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真是令人作呕。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和这起案件毫无瓜葛呢!”
泰文被林伊德的话激得面红耳赤,他愤怒地回应道“伊德,你再敢胡说八道,我就以诽谤之名将你告上法庭!”
“你看,你又急!”林伊德带着戏谑的笑容说道。
他不再多费唇舌,而是径直走向墙角痛苦呻吟的霍尔森。
在霍尔森惊恐而痛苦的目光中,林伊德缓缓蹲下身子,双手紧握那把插在霍尔森腿上的无锋剑。
随着林伊德的动作,无锋剑一点一点地从霍尔森的腿中拔出,带起一串串血珠,溅落在地板上,出令人心悸的声响。
霍尔森的惨叫声在卧室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然而,林伊德的举动并未就此结束
他猛地挥动手中的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剑挥向霍尔森的下体。
在一声更加撕心裂肺的惨叫之后,霍尔森的身下涌出一大滩鲜血,他双眼一翻,痛得昏死了过去。
做完这一切后,林伊德站起身来,摇头叹息了一声。
他冷眼扫过在场众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枫丹的法律真是垃圾,对于这样的人渣,最多也只是判个终身监禁而已。”
话音未落,他转身便走,毫不在意在场所有人的反应。
他的背影在卧室的门口消失,留下一片死寂和地板上那触目惊心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