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存濮回辩道:“证据确凿证明就是她害了奶奶,还想用精神疾病的谎言逃避责罚。“
接着他又问起了眼前的情形该如何处置。
面对这个问题,何存濮一时哑口无言。
实际上他知道这一次的情况不同以往,但为了不让何霆舟得到机会留下姜瑶,打算借助此契机达到目的。
吸了一口气后,他说:“咱们俩相识时间毕竟不长吧?你对她真正有多少了解?其实她特别为自己考虑罢了,配不上你这份深情。”
而何霆舟只简单反驳道:“对你来说亦如是,我也未曾深入研究。”
暗含了为什么不信任自己而非要偏向于她一方。
直接转变方向问道:“对她有兴趣?”
嘴角扬起浅笑答道:“你觉得前未婚妻愿意听闻你对这位前任还存有关怀之情的事迹吗?”
还没说完就已经被冰冷的声音打断。
试图继续解释时又再次遭到截断,语气明显冷峻了许多:“别自作聪明了。”
坚持己见强调:“那些过往行为街坊邻居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比起某些人的历史更污点遍布,根本不值得一顾;纠缠于此只能玷污自己名节罢了。”
毫不妥协地说道:“若真心觉得此人微不足道,不妨放手由我接手管理,省得到时候还需麻烦您费心思处理相关事宜,另外也可以抽身多花时间关心家庭。”
最后搬出家里长辈来做最后一搏:“这是父亲的意思!”
轻蔑一笑坐得更为挺直,话语中带有挑衅意味:“听说最近有个投资项目亏本严重呢?”
闻言心中一惊不知为何兄长居然知道这件事,而且这背后还有其他故事尚未被公开。
何政霆向来看重何霆舟的能力,如果他知道这件事,恐怕会更不情愿将公司的事务交给他来打理。
何霆舟从座位上站起身,在何存濮身边停留,斜眼看着他,语气平淡但不失锐气:“处理这件事的最终决定权在你手里。”
何霆舟说罢径直离开了房间,随后便喊来了警察,并在一旁等着何存濮作出决断。
面对此情景,何存濮愤怒地握紧了拳头。
深呼吸了几口冷气后,他告诉面前身穿制服的人:“此事我们双方自行解决吧。”
然而何霆舟冷冷回应道:“事不关你的话最好置身事外,别给自己找麻烦。至于我这边,并没有取消指控的打算。”
这下子何存濮才真正明白过来,何霆舟不仅想要保护姜瑶的安全,还想帮她出口气。
恰好这时姜瑶也从房间出来看见了他。
二人一时僵住了,何存濮的脚步停止在原地不动,而姜瑶则默默低下头,不敢再看向前者。
直到何存濮上前几步走近,那双擦得光亮的皮鞋进入了视线中,这让姜瑶不由得想起前一天晚上生的场景。
“你说呢?对我是不是连最基本的歉疚都没有?”
姜瑶低下了肩头蜷缩成一团站在那,就像是时刻警惕对方会不会突然作似的。
虽然认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没有明显不当之处,但是很显然何存濮对这件事依旧充满怨恨。
“走吧。”
随着耳边传来的呼唤声响起,女孩快地起身避开了男人的身影匆匆逃离。
只留下对方背对着椅子沉默了一会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