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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和傅荣鹤结了婚。
在众多宾客的祝贺下完成了这个荒唐的婚礼。
直到被他带回了那栋我们曾经住了五年的地方时,我终于想起此行的目的。
嗯?好像…我才是敲诈勒索的那一方,怎么现在,我反倒成为了瓮中之鳖?
我被他强势的拽回了房间。
他将我抵在床上,灼热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低沉好听的声音钻入我的耳内。
“敢回来了?是翅膀硬了,觉得能跟我抗衡了,还是钱花完了?”
他结婚宴上,他喝了不少酒,此时就连说话都有些飘。
我偏过头,有些心虚的躲避着他的视线:“我。。。。。。”
他轻笑一声,慢条斯理道:“原来是钱花完了,带着孩子想来敲诈勒索一番?”
被他看透我的心思,一瞬间竟有些惶恐:“我的孩子呢?你把他们带去哪了?”
他低笑两声,语气有些欠揍:“我爸妈带走了。。。。。。他们,很喜欢这两个小家伙。”
听到他这样的说辞,我只觉得荒谬。
怎么可能。。。。。。他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先不说私生子这个身份。
当初我和傅荣鹤在一起那几年,他爸妈似乎特别不待见我。
总是若有若无的表现出对我的厌恶感,不断在我和傅荣鹤面前提及谁家老总的女儿多么温婉贤淑。
现在又怎么可能对我的孩子另眼相看?
我挣扎着起身,却被他重新按回了床上。
他的眼神有些迷离,呼吸急促,似乎连意识都变得模糊,嘴里嘟囔着说了什么我也听不清楚。
没过多久,边上便传来他平稳的呼吸声。
我松了一口气,用力将他推开后,快步离开。
走到房间门前扭动把手时,却发现门从外面被锁上了活扣。
任凭我使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无济于事。
正在我觉得烦躁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傅荣鹤清冷的声音:“沈清妩,你到底有没有心?”
我想,今天出门的时候,我大概是没看黄历,专挑了个霉运日子出门。
听到他的质问,只一瞬间,气血翻涌上头,气得我全身哆嗦:“我没有心?到底是谁没心?”
“你说我是你的女朋友,那为什么你身边的所有人都与我针锋相对?”
“为什么无论我做出怎样的让步,他们对我永远都是一副嫌恶的模样?”
“是谁把我一人丢在L国的街头?”
“是谁把我当成替身?把我当金丝雀圈养在笼中?”
“你的朋友,亲人,哪个对我有过好脸色?”
“你还记得你在L国跟我说的话吗?”
“一个出来卖的。。。。。。这就是你对我的态度,你还想要我怎样?”
我甚至是嘶吼着说出这些埋藏在心底的所有委屈。
傅荣鹤走到我面前,眸中是不可置信。
他似乎也没想到,四年前那个只会撒娇要钱的女孩心中竟然藏了这么多细碎的琐事。
他垂下头,眉头紧锁,双手握成拳,似乎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他大方承认了所有错误,但他绝不承认把我当作谁的替身。
我冷笑着看他矢口否认的模样,只觉得无比讽刺:“怎么?病怏怏的白月光就不是白月光了?”
他一愣,随后叹了一口气,一把将我揽入怀中:“医院那个女人,是我哥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