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如干脆卖身给他沈知好了!
锦屏不知所措的望着两人。
这就是神仙打架吗?
这气场,这架势——
害。
自家姑娘和沈世子还真是天生就不对盘啊。
从前吵吵闹闹相爱相杀也就算了。
怎么姑娘都重生了,换了个壳子,这两人还能互相看不对眼?
看这两人,明明上半夜一个寒气入体,咳得无法入眠。另一个膝盖疼得下不了地。
再看看现在。
大半夜的,两个人犹如战力拉满的斗鸡。
你瞪我,我瞪你。
“都说世人结交须黄金,黄金不多交不深。果然哪,世上大多忘恩负义之辈啊。罢了。就当救了一只白眼狼。”
沈知重重的叹息。
说完还故意别有深意的瞥了周庭芳一眼。
周庭芳血压“蹭蹭蹭”的往上升。
拳头也捏紧了。
“好。好。好。”周庭芳强忍怒火,声音平静,“既然沈世子为救我一命牺牲了心爱之物,我自然该原价赔偿。不过我现在确实是身无分文,浑身上下一个铜板都没有,拿什么赔给世子爷呢。”
“这倒无妨。我记得你挣钱的本事一流,之前在安州的时候凭借一两抄袭的诗句便诓了李观棋好几百两银子。现在没钱,不代表以后没钱。”
沈知笑脸盈盈,说出的话却犹如恶魔低语。
“你白纸黑字的给我打一张欠条就好。放心,我信得过你。”
周庭芳:“……”
一旁的锦屏决定,今天回去就连夜弄两个世子殿下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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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啊。沈世子有病,得狠狠扎几针才行。
周庭芳瞪着沈知。
“好。什么时候要。”
“不急。”沈知身体微微后仰,裹紧身上的锦裘,“现在就要。”
周庭芳的拳头跃跃欲试,好不容易忍住怒气,“这里没有纸笔。”
“常乐!”沈知哑着声音冲二楼喊了一句,“纸笔拿下来!”
果然片刻,常乐便带着笔墨纸砚下来了。
周庭芳抿唇。
脸色红。
那是气的。
沈知催促,“写吧。”
周庭芳岿然不动,“没桌子。写不了。”
沈知一瞥常乐,常乐立刻拿后背对着周庭芳,“周兄弟,你在我后背写字便可。”
常乐甚至已经半跪,弓着后背。
周庭芳骑虎难下,只能将纸铺开,然后双眸微眯。
从前只有她坑沈知的份儿,今天阴沟里翻了船啊。
教训惨痛。
回去就扎十个沈知的小人。
沈知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周庭芳只能写下欠条。
殊不知,沈知这口气凝在胸口。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张白纸,眸色专注,似乎要看清楚周方的每一次下笔。
一个人的模样可以改变。
可习惯无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