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崇师弟回来才行啊。”
“之前师父那样拷问他,他都不肯说。”
见到刘曦楚突然发笑,站在两边的诸位师姐,都以为这刘曦楚已经原形毕露,隐藏不下去了。
“对,我害的景文叔,我是叛徒啊!王崇,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刘曦楚似乎一句话也不愿多说,只求一死。
“王崇,之前我没在他这里拷问出项景文的关押地点,你务必要将他问出来。”江慕李站在王崇旁边说道。
王崇此时已经怒不可遏,说道:“问他何用?他能掩藏得这么深!早已有了宁死不肯说的觉悟,问再多也是徒劳!”
王崇蹲下身子,看着刘曦楚,说道:“刘曦楚啊刘曦楚,我是真没有想到,那个叛徒居然会是你,你对得起项景文对你的栽培和信任么?之前暮雪也与我说叛徒是你,我怎么也不肯相信,但现在看来,我不信,也得信了。”
“呵……哈哈!”刘曦楚长呼出一口气,神情都有些癫狂了。
“对,景文叔看错了人,他看错了人啊!”刘曦楚仰头大笑着说道。
随后,还没等王崇说下句话,他又接着说道:“他看错了一个叫王崇的人,我不该来找你,我不该来找你!!”
刘曦楚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愤怒起来,一下子又哭又笑,与疯子无异了。
王崇脸色冷漠的站了起来,说道:“临死,还要将脏水泼到我的身上?当叛徒这么久,把脑子当傻了?我且问你……”
王崇忽然蹲下身子,在刘曦楚的耳边,说了一些话。
刘曦楚听罢,眼眸当场睁大,嘴唇发抖,眼眸之中,布满了血丝,带着无边的愤怒,滔天的怒火!两行热泪,溢出眼眶,滚滚而落!
“王崇!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没人知道王崇在刘曦楚耳边说了什么,但他说的话,对刘曦楚的刺激很大!
只见刘曦楚突然一下子用出所有的真气,将身上的绳索挣脱,不顾一切地朝着王崇扑了过去!
王崇冷笑了一声,说道:“我戳到了你的痛点了?”
王崇手指一勾,散出真气,一把真气金剑,悬挂在了刘曦楚的头上。
“王崇,不可!”江慕李见王崇居然起了杀心,连忙阻止道。
刘曦楚此时抬起头,见到头顶上的那把金剑,他的眼眸之中,忽然出现了一丝迷茫的神色,随即,他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解脱的笑意。
王崇在此时神色一狠,手指一勾,那把金剑,便从刘曦楚的额头上穿过,从他的后脑勺处穿出……
刘曦楚,身子倏然停住,眼睛一白,应声倒地,死在了上千师姐注视下的玉仑宫主宫之上……
“这……”
那三名士兵直接吓到尿裤子了,王崇杀人几乎无征兆,好好的一个人,他竟然说杀就杀了!
“王崇,你怎么能杀他?!他一死,项景文被关押的地方,不就永远没办法知道了吗?!”江慕李站在王崇面前,又气又恼地看着他说道。
王崇对江慕李说道:“师父,我早就已经说过,从他口中,你绝对问不出项景文的下落,这一切皆是他引起,吃里扒外,里应外合,我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如此痛快的了结他,已经是我心慈手软了!”
说着,王崇将那三名大汉士兵松绑,冷声对他们说道:“你们走吧,此人是我玉仑宫叛徒,恕不能让你们带回去了!”
那三名士兵哪里还敢带人,此时见王崇居然饶了他们一条命,皆是屁滚尿流的跑出了玉仑宫,疯一般的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王崇看着地上的刘曦楚,摆了摆手,说道:“把他送后面去埋了吧,师父,你暂且和我去后院,我有话要单独和你说……”
“你刚才对这刘曦楚说什么了?”江慕李觉得王崇甚是冲动,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将刘曦楚草草杀了,什么东西都还没有闻出来。
“师父,你与我去后院,我单独和你说。”王崇深深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刘曦楚,再次对江慕李重复道。
……
扬州城外,临时项家村。
不知是谁传出的消息,现在,整个项家村,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
“曦楚死在玉仑宫了!”
“曦楚死在玉仑宫了?!怎么死的?他不是和村长出去寻霸王宝物了么?”
“被玉仑宫宫主所绑,王崇杀的!王崇所杀!”
“王崇为何要杀他?!王崇是叛徒,想独吞霸王宝物!所以把他杀了!”
“那村长呢?!”
“被王崇联合大汉的人,抓走了!现在下落不明,生死不明!”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我们一起杀上玉仑宫!为曦楚和村长,讨回公道!”
两百名项家军,重新披甲带胄,拿起武器,掀起楚字旗,浩浩荡荡,杀上了玉仑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