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多铜钱!!
这品质,这数量,不就是专门为她准备的么!
江暖喜上眉梢,低头喝了一口果汁。
傅长渊飘到她身边,警惕的往柜子里看了看,歪头问道:“你看什么呢?”
江暖压下嘴角上扬的弧度,装糊涂:我就看看啊。
她用眼神说话。
傅长渊挡在柜子前,一脸要哭的表情:“我的小祖宗,你可别再惦记你哥哥我这点宝贝了,算哥哥求你了,以后哥哥给你买糖吃,乖啊。”
江暖扯了扯嘴角,继续用眼神交流:你也说那是宝贝了,谁会不喜欢宝贝呢!你把宝贝给我,以后我天天给你买糖吃。
傅长渊:“……”
江暖挑眉,无声地说:乖啊。
傅长渊:“……”
江暖气完傅长渊就跑,转身回到茶几旁,坐下来,弯腰放下手中的杯子,问道:“傅远清的灵魂是你饲养的吧?”
苏郁闻言,猛地站起:“你……”
到底是谁!!?
江暖抬起头,对上她的眼睛,笑道:“你想问我到底是谁?对不对?”
苏郁嘴唇在抖:“你想说什么?”
“姐姐就这么肯定你饲养的灵体是傅远清吗?”江暖收回视线,目光落在前面,眼眸逐渐空洞,缓缓说:“人死不能复生,人是人,鬼是鬼,人有人道,鬼有鬼道,自古以来,人鬼殊途,姐姐为何还要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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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郁一双手死死攥在一起,浑身抖:“我只是……只是想见他最后一面。”
江暖:“可他不想见你。”
苏郁倏然抬眸,看向她,眼中很快蓄满泪水,情绪万千,有悲痛有震惊有自责也有疑惑。
她喃喃问:“……为什么?”
江暖长叹一声:“傅远清若是想见你,心有遗愿的鬼魂是过不了奈何桥的,我查过他已经投胎转世了,这就说明在人间没有他放不下的了。”
苏郁呆呆的,任由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滴滴哒哒地落。
傅长渊单膝跪在她身边,想要擦掉妻子的眼泪,却又触摸不到,在这一瞬间,他痛恨自己是一个虚无缥缈的灵体。
他扭头看向江暖:“你帮我哄哄她……”
别让她哭了。
哭得我心疼死了……
江暖瞥了一眼刚才的收藏柜,准备趁火打劫。
傅长渊想都没想:“给你!”
什么破东西!
哪有媳妇儿重要,你赶紧帮我哄她!快点!
江暖伸出手,想要拍一拍苏郁的肩膀,可还没碰到呢,苏郁突然捂住脸,扯着嗓子哭起来。
江暖和傅长渊被吓一跳。
傅长渊着急,却也只能干着急:“哎呀,妹啊,你会不会哄啊?”
江暖回瞪他:你看我开始哄了么!
苏郁这时却开口说话了:“是我对不起他,他应该是恨我的!”
江暖顺坡下驴,问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你跟我讲讲呗?其实你们傅家的事,我知道的不多,就只知道你一开始和傅远清有婚约,后来他死了,他弟弟傅长渊把你给娶了。”
苏郁擦掉眼泪:“你说的这些就是全部。”
江暖:“……”
这不就是一盆狗血吗?
为什么偏偏想不开要把傅远清的鬼魂养起来。
苏郁哭完,俯身端起果汁,一仰头咕嘟咕嘟全干了,她随手抹了下嘴角,说道:“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这么做太偏执?”
江暖点点头,又摇摇头:“……没有。”
苏郁勉强笑了笑:“人生在世,谁都有自己的执念,或大或小,有时可能是童年里大人们一句举无轻重的话,成为孩子心中的执念,有时也会是性命攸关的大事,成为人一生的执念,忘不掉又放不下,每个人的执念都不一样。”
江暖:“那姐姐的执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