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鸢因为心虚目光躲闪,甚至有点想往后退,但理智告诉她不能。
方樾川最后停在她面前,两人之间不过半臂的距离。
他看着时鸢,轻声说:“你知道我想问什么。”
时鸢垂眸看着别处,嘴硬道:“我不知道。”
方樾川突然抬手捏住时鸢的脸,迫使她仰头看着自己。
时鸢握住他的手,皱眉:“松开。”
方樾川:“时鸢,我的西装不能机洗,洗完就废了。”
时鸢突然松了劲,抬眸看着他:“所以呢?”
方樾川对时鸢的态度很失落,却还是执拗的问:“你为什么要给我洗衣服,为什么手洗,为什么骗我已经扔掉了?为什么?”
面对方樾川刨根问底的追问,时鸢有点慌了,索性破罐破摔的说:“只不过是一件衣服而已,能有什么为什么?”
“嗬,”方樾川突然笑了,“你不敢回答我的问题,你还喜欢我。”
时鸢像被抓住尾巴的猫,想也不想的否认:“我没有唔!”
方樾川根本不想听她狡辩,低头狠狠的吻了下来。
时鸢被方樾川压在卧室墙上,所有的话都被堵了回来。
方樾川吻的又急又凶,甚至吝啬给时鸢喘口气。
时鸢用尽力气想推开方樾川,却只换来他嘴里更重的入侵。
方樾川捏着时鸢的脸颊,让她无法闭嘴,只得被迫仰着头,艰难承受。
空气中喘息声越来越重,没一会,时鸢腿都要软了。
她保持着仅剩的理智,细细碎碎的艰难出声:“方,方樾川,我,我喘,喘不,过气。”
时鸢的脸确实憋得有些红,方樾川这才退开些,让她能缓一缓。
方樾川:“好些没?”
回应他的是一记耳光,时鸢打的毫不留情。
方樾川侧着脸,明显被打的很懵,过了两秒才捂着脸看向时鸢。
“你打我?”他眼神透着悲伤茫然,声音可怜又委屈,细听还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
“方樾川你不要发疯,我们现在什么关系都不是。”
时鸢是真被逼急了,事情绝对不能往这个方向发展,不然真的没办法挽回了。
方樾川眼眶没两秒就开始红了,明明这么大的个子,怎么低着头难过的时候会显得这么可怜,像只被抛弃的大型犬一样。
时鸢怕自己心软,故意冷着脸语气强硬道:“希月她们应该走远了,你可以走了。”
方樾川抬眸看着时鸢,眼中满是受伤,用极轻的气声小心翼翼的说:“对不起,我错了。”
他右边脸颊已经开始泛红,听着他低微的道歉,时鸢心都在发颤。
怕露出破绽,时鸢转开头,声音生硬的说:“下不为例。”
方樾川转头时偷偷擦了擦眼泪,声音哑哑的说:“好。”
“等等。”时鸢突然叫住他。
方樾川红着的眼睛似是带了些亮:“怎么了?”
时鸢声音放柔了些:“衣服带回去,不然我真扔了。”
方樾川有些失望的“哦”了一声,去衣柜把两件外套都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