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时间方片已经完全长成大狗了,方樾川把他养的很好,黑黝黝的眼睛炯炯有神,鼻头润润的。
胸前戴着一块刻着名字的金色骨头狗牌,毛发又滑又亮,是一只看着就很健康的狗。
方片吐着舌头仰头看方樾川,时鸢都觉得他在笑,看来真的很幸福。
方樾川顺势在沙发上坐下,一手举手机,另一只手摸了摸方片的脑袋,命令道:“方片,坐下。”
方片听见他的话,十分乖巧的坐下,只是尾巴还在不断的摇。
方樾川手摊平在方片面前,又说:“握手。”
方片便抬了一只前爪放在方樾川手上。
方樾川:“另一只手。”
方片听话的换了一只前爪。
方樾川握了握他的前爪,慵懒低磁的声音里透着笑意:“真乖。”
“汪!”
听见夸奖方片更加兴奋了,一个劲往方樾川怀里拱,镜头被他撞的乱晃,好几秒时鸢都看见了方樾川的腹肌。
若隐若现好像才更吸引人注意,时鸢的关注点不自觉就偏了,感觉快要能看的更清楚的时候,视频却戛然而止了。
不开玩笑,有种渴的要死,马上就要喝到水的时候,有人把水盆直接端走的气急败坏。
时鸢:“……”
他是故意的吧?
是故意的吧?
他就是故意的!
房间里安静了许久,时鸢才长长舒了一口气,又把视频重新点开。
每一次时鸢眼睛都不受控制的关注不该关注的地方,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觉得自己好像个大变态,摇头小声喃道:“时鸢你别太荒谬了。”
时鸢扔下手机仰头看着天花板,抛下世俗的杂念,突然很想见一见方片,哪怕只是远远的一面。
但这话时鸢不能跟方樾川说,她不能让方樾川知道自己对过往还有留恋,她也不确定方片是不是还记得自己,现在往他们爷俩身上凑会很不识趣。
这种感觉就好像一对夫妻离婚后,妻子抛弃了丈夫和孩子,等丈夫一个人辛苦把孩子养大,妻子却回来认亲了,换谁谁不膈应。
时鸢越想越觉得对,思忖许久给方樾川发了个中规中矩的谢谢,发完打算放下手机睡觉。
谁想到方樾川很快就回来了消息:【你要见见他吗?】
时鸢犹豫了一下道:【还是算了,他应该已经不记得我了。】
这次方樾川没再回,时鸢等了一会没有动静,便睡了过去。
翌日。
今天白诗韵要去临川参加一场时装秀,时鸢一早和团队赶往现场,到达酒店后就开始紧凑的进行妆造,还有物料一类的拍摄,每个人都忙的不可开交。
白诗韵长得很符合大家对南方姑娘的认知,皮肤白皙,瓜子脸,柳叶眉,翘鼻小口,身形纤瘦,是个看着就很温婉内敛的姑娘。
但她一点不娇气,听话又能吃苦,从没给时鸢惹过祸,最重要的是她不骄不躁,入圈这么久没大火也没抱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