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收拾行李,我们回公主府。”徐尽欢起身道。
侍女们满头问号,不过还是听话的开始收拾行李。
徐尽欢也没有闲着,开始查账,原主可是一个公主,虽然不是很受宠,可嫁妆还是有很多的。
她不想便宜别人,一一核对之后,现好多值钱的饰不见了,加起来也有几万两。
她看向身旁服侍的侍女锦瑟:“问一问,谁拿的让谁站出来。”
锦瑟很快过来回话:“启禀公主,没有人承认。”
徐尽欢放下单子,说:“那就是丢了,让人去报官。”
给过机会了,自己不珍惜怪谁。
徐尽欢又对另一个侍女华年说:
“我记得,定国公府里的几位夫人也借了我不少的东西,你派人去要回来,无论是书画,还是饰银子,一针一线都不能少。”
“是,公主。”华年喜滋滋的走了。
她早就看不惯府里的一些人仗着公主脾气好,动不动就要东西。
有时候看上了直接拿,一点教养都没有。
前后几件事,惊动了定国公夫人,她打人来问。
徐尽欢照实说。
打落牙齿和血吞这种事她做不到。
她也不想住在定国公府,看人眼色过活。
好不容易投了一个好胎,成为金尊玉贵的公主,那就拿出公主的行事作风。
什么三从四德,早晚请安,服侍婆婆,给丈夫纳妾,滚一边去。
行李还没收拾好,定国公夫人就神色匆匆的来了,说:“公主,是不是我那孽障儿子欺负你了,你不要替他瞒着,说出来,我为你做主。”
既然婆婆都这么说了,她就不客气了,徐尽欢大大方方的说出叶深做的恶心事,没有丝毫为他隐瞒的意思。
“是啊!他欺负我了,秦悦流产了,他居然说是我害得,掐着我的脖子,找我讨要说法,婆婆,你赶紧为我做主,打他个几十大板。”
定国公夫人一怔,诧异的看着徐尽欢,以前不是受了什么委屈都自己一个人忍受,这回怎么说出来了。
一时间把她架住了,她勉强笑道:
“那倒不至于吧!是不是中间有什么误会?”
徐尽欢翻白眼:
“能有什么误会,反正我已经报官了,我总不能蒙受不白之冤吧!”
“报官!”定国公夫人大惊,“家丑不可外扬,你怎么能报官呢?”
公侯世家,就连寻常的官员,哪家出了事,不得闷在内宅,哪有说出来的道理。
徐尽欢摊手:“总得有人还我清白吧!叶深不能,婆婆你不能,那只有官员能了。”
“我可以的,你快把人叫回来。”定国公夫人急切道。
她催促道:“你快点。”
徐尽欢收敛脸上的笑意,面无表情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