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可不一定呢,你要是欺负我,我就跑路。”宁阮道,“现在我可不任你鱼肉的弱小人类了。”
“不会的,不敢再欺负你了。”
“也不能骗我!”
“不骗不骗。”
“有事情要说要和我商量,不准瞒着我。”
“……嗯,好。”
黎迁一瞬间的停顿还是被宁阮察觉到了,宁阮狐疑地看着他。
“你不会以前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黎迁眼神飘忽不定,“也不算瞒着,你又没问过我。”
宁阮扯着他领子往下拉,让他弯腰,“说!”
黎迁欲言又止。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你说的,不可以反悔,”黎迁马上赶驴下架,“嗯……”
“……其实,我和切片的联系大部分是单向传输的,他们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但我能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就这?”宁阮困惑,“不对,想……那看闻听嗅触觉是不是都可以?”
黎迁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颊红了起来,咳嗽一声。
“对。”
“那之前……”
“额,就是你想的这样。”
“啊啊啊你这个大坏蛋怎么不早说!”
“……软软,你刚刚说了,坦白从宽。”
(正文完)
番外(一)
宁阮小时候有一个幸福的童年。
他的父亲白手起家,成为了全联邦的首富,而母亲家在政界很有权势。
宁阮的父母也非常恩爱,宁阮这个名字,“宁”来自父亲,“阮”来自母亲。
宁阮从小就是全联邦最尊贵的小少爷之一,被娇养着长大。
宁阮的母亲是个很温婉的女人,对宁阮几乎予取予求,宁阮的父亲虽然在外面强势,但对自己的孩子的也宠溺娇纵。
宁阮在这样的溺爱下,没有长歪,从某种角度来说,也是一个奇迹。
虽然没长歪,但宁阮从小在一些方面表现出来的喜好,就和一般的小男孩不同。
宁阮母亲,也就是宁夫人看着在院子里和其他家小孩玩过家家,扮演“新娘”的宁阮,忍不住微微皱眉。
“没事的,棠棠,”宁先生搂过宁夫人的腰,安慰道,“如果软软想和男人成婚,我们可以招上门儿婿,不用把软软送到新娘学院。”
宁夫人眉头舒展开,“你说的对,我家也不是一般家庭,当初我妈怜惜我,也没有让我去新娘学院读书。”
“而且小孩子的喜好,做不得数的,说不定软软以后又改了呢。”……
不过还没有等到宁阮长大,阮家便出现了变故,在政治斗争中落败,只有出嫁的女儿在夫婿的保护下能保全自己。
宁阮记得那时候,妈妈如同三月暖阳般和煦温柔的笑容渐渐变少了,眉眼间总是不自觉的露出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