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我是他的妻子,理应为他守节。”
沈舒不去百乐门当戏子着实是太屈才了。
雷既明见她态度如此坚决,试探性再问道:“不如先看看人再说,也许沈会长能够减一减相思之苦。”
沈舒拿出手帕,擦拭了一下眼睑。
“雷伯伯是长辈,作为晚辈应该听一听长辈的建议,那就听一听雷伯伯的话,见一见,若是长得像,我也不用再受此煎熬了。”沈舒抽泣了一声。
这样的沈舒,在外人看来就是一个外表强势内心脆弱的小女人,只要男人拿捏到位,沈舒和沈家就是雷家的了。
雷既明美美打着算盘,全然没有察觉到谁才是真正的棋子。
雷既明拍了拍手,身后的人将一人领了过来。
当穿了一身黑色西装的秦宴出现在沈舒面前时,沈舒佯作情难自控的样子,剥葱玉手抚上了他的脸颊。
沈舒快速将手收了回来,再抚摸下去,某人可要控制不住了。
“像,真是太像了,雷伯伯,我都不知道如何感谢你了。”
沈舒喜形于色,激动地表达自己的谢意。
她确实是应该感谢雷家,感谢雷家将秦宴送到了她的身边。
雷既明心下明了,这门婚事妥了!
“既然小侄女喜欢,我就自作主张,为你们指婚了,新冬,沈小姐不嫌弃你的出身,今后,你就入赘沈家,好生相待沈小姐,明白了吗?”
秦宴收敛起眸中的喜意,余光却停留在沈舒的身上,回道:“明白了,儿子一定谨遵父意。”
北方的烈火,爱上了江南的雨,注定了冷暖风相遇,滋润万物。
雷既明满意点了点头。
四喜一人蜷缩在雷家后门前,昨夜淋了一场雨,半夜就发了烧,直到睡到了日头高挂才略微清醒了过来。
即便如此,她还是觉得自己的脑袋晕乎乎的,像是搅了一盒浆糊。
“我听说,新冬少爷要跟沈家小姐结婚了。”
“新冬少爷?听夫人说是老爷在外的私生子?”
“什么私生子啊,就是养子,夫人见他可怜。才将他带回了雷家,老爷看着中意,他才有机会成为雷家的少爷,这都是雷家的恩赐。”
听着两名女佣的谈话,四喜顿时觉得脑子里的浆糊更多了。
她的新冬怎么可以娶了别人?
四喜激动地扑上去,殴打说话的女佣。
两名女佣刚刚出来晒衣服,衣服晒到一半,突然间四喜就冲了过来殴打她们二人。
“我打死你们两个乱说话的贱蹄子!让你们乱说话!”
她像是一条疯狗一般,咬住了一名女佣的脖子。
“啊啊啊啊,疯子!”
雷通文刚好路过,正快意地欣赏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