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觉得他已经是一个满嘴谎言的资本家了?
又或者认为他只是偏执地想要得到他,没觉得他是真心喜欢他?
齐棹眼睫微动,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就听祁危低低地开口:“阿棹,告诉我好不好?”
让他知道,他应该要怎么样做,才能在他那儿得到一点“正常”的形象。
齐棹轻叹一声:“……我。”
他张口憋出一个字,又有点说不出来话。
最后只能沦为一句:“对不起。”
祁危不是很意外,他习惯性地扯起嘴角,轻拍着齐棹的脊背,语调温温柔柔的:“没关系,阿棹,没关系。”
他强调了两遍,也不知道究竟是跟齐棹说,还是告诉自己,又或者两者都有:“是我太着急了,没关系的,我们慢慢来。”
alpha遏制着自己体内躁动的暴虐因子,遏制着想要直接翻身把齐棹按在身下,用最极端的手段把他剖开的念头,却也因此嗓音都有几分沙哑晦涩:“时间还很长,是不是?”
齐棹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己的回避让祁危又开始不安、需要寻求一些安全感了。
所以他微抿唇后,那点歉意也更深。
他不该这么对祁危的,明明祁危满心热忱,他却因为自己的经历在这里摇摆不定。
他怎么这么糟糕。
“…嗯。”
齐棹试着主动抱住祁危,主动跟祁危说:“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alpha过于敏锐,所以觉察到了他的情绪,祁危又说:“阿棹,你其实已经做了很多事了,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只是我太贪心了。”
他慢慢道:“你看,你已经开始相信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了,而且你会主动抱我了,你还会主动留我一起睡觉,我牵你的手、抱你,你的反应都不会特别大,也不会排斥我了。”
祁危说着,也把自己安慰到了:“这才多久啊,我就已经能对你做这么多事了。”
他笑:“说不定下周就可以亲你了。”
齐棹:“……”
那点僵硬微妙的气氛,真的是瞬间就被祁危这句话给打破。
齐棹的指尖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好笑又有点赧然:“你怎么满脑子都是……”
在想亲他。
“因为我喜欢你啊。”
祁危理所当然:“喜欢你,所以想抱你、亲你,甚至还想……”
齐棹在他说到“亲你”的时候,就果断地折过手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了祁危的嘴,手动让他闭麦。
他轻咬住后槽牙:“到底是你在国外生活了七年还是我在国外生活了七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