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她睁大了眼睛望向我。
我伸手帮她系好最后一颗衬衫纽扣,她难以抑制地拥抱住我。
“从来没有人对我这样好过。以前我不知道什么是心甘情愿,现在我懂了。”
“姐姐。”她微凉的唇瓣贴在我的耳朵上,轻轻啜泣着。
“我在。”
江若没有再回答了,她趴在我的肩头,就这样睡熟了,酒气氤氲与灯红酒绿中,依稀可见她的泪眼。
她吃了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太多苦。
若之前还有点怀疑她对我的帮助是否不遗余力,那么现在我完全相信她了。
我轻叹了口气,将她送到了一家安静的民宿房间休息。
那夜的宿醉,很快就和第二天的朝雾一起,消失不见了影踪。
一切都在我和江若心照不宣的配合中进行。
几天后,秦墨突然向我丢出了一份离婚协议。
“我们离婚吧,跟你在一起十分无趣,让你去做避孕皮埋你又不做,既然这方面不合,那就分开吧,以后你的一切都与我无关。”
我定睛一看,离婚协议里竟然要求我净身出户。
结婚好几年,他不仅出轨,还理直气壮的要求我净身出户?
“我们经济实力悬殊,你又住的是我的房子,让你净身出户怎么了,大不了城北那套老房子,我赏给你当养老的窝?”
他好整以暇地看向我,似乎我的说法十分可笑。
我抿了抿唇,虽然比不上他年入百万,可我也是年入三十万的家居设计师,婚内共同财产,怎么也不至于要净身出户。
何况他才是过错方。
正当我欲和他据理力争时,江若给我发来了信息,她说:
“放心吧,是我逼的,我让他跟你离婚,姐姐同意离婚就行了,我是不会让你净身出户的。”
既然江若这么说,我也就信了。
和秦墨离婚之后,江若给我的账户上转了五十万。
“他向我求婚了,五十万是他给的,我转给你,因为不属于我。”江若发信息说。
接下来的时间里,江若还告诉我,发现了我前夫其实有无数套全款婚前房产。
我不禁蹙起眉,我竟然从来都不知道。我单是以为秦墨是一个外企公司的高层,年薪百万。
哪里知道江若所说,秦墨早些年靠父辈的遗产,曾在房价低的时候买过不少房产,导致他身价不菲。
这一切我全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