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晚了,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对于你这种不识抬举的女人,就该给点教训,老六,你还拦着熊三做什么?”
话音刚落,熊三像饿狼一般的朝我扑来,双手抱住我,笨拙的去解我身后的内衣扣子,我用脑袋撞着熊三的胸口,但他体壮如牛,我撼动不了他半分,只是每撞一次,熊三都会低头看我一次,像是有些怕了我。
这样来回好几次,熊三都没能解开,老六急了,一把拽开熊三,拿着那把军刀对着我胸前的肩带,熊三以为他要拿刀捅我,拦腰抱住老六:
“六哥,不能闹出人命来。”
老六无可奈何的解释:“熊三啊熊三,你还真熊,我不伤害她,我只是告诉你,解开内衣扣子的方法有很多种,这一种最方便快捷,不信你试试。”
老六把军刀递给熊三,熊三双手都在发抖,左手颤颤巍巍的伸手来拉我的袋子,还结结巴巴的对我说:
“你。。。你。。。你别。。。别动,小。。。小心。。。伤到。。。你。”
我急红了眼,对着熊三脸上吐了口唾沫:
“呸,你个小杂种,你敢碰我试试。”
熊三果真怕了,怯懦的回头对着老六:
“六。。。六哥,她。。。她。。。她威。。。威胁。。。我。”
屋里的人听了,全都轰然大笑,老六铁定了心想看热闹,添油加醋的怂恿熊三对我动手:“那你就试试,看是这小娘们的嘴毒辣,还是你的刀锋锐利。”
熊三吓的腿都软了,难为情的把刀递给老六:
“不。。。不行,六哥,还。。。还是你来吧,我不敢。”
老六一拍他的脑瓜,将他推到我面前:
“有什么不敢的,这娘们都被五花大绑了,难不成还能吃了你?熊三,听哥哥跟你说啊,这女人啊,得靠睡,睡一次不服,那就睡两次,两次还不服,那就三次,睡到她心服口服为止。”
熊三鼓起勇气跪在我面前,却迟迟不敢动手。
侯邺一直闭着眼听着其余人的笑声,站在他身旁的那个男人一再弯腰对他说着什么,却都被他阻止了。
终于,熊三手里那把刀对准了我的肩带,我用力蠕动了一下,他吓的手一抖,尖锐的刀锋瞬间划破我的锁骨,熊三吓的把刀一丢,连爬带滚的后退到了床的边缘,害怕的喊:
“流。。。流血了。”
老六再一次推了他一把:“怕什么,这点血死不了人的,快去把她的内衣扒了,熊三,你只要敢把她的内衣扒了,我就服你是条汉子,哥几个你们说是不是?”
那群人瞎起哄,自然说是。
熊三应该是脑子有点问题,所以在看到我流血后,就一直不敢再往前,任凭老六和其余人如何怂恿推搡,他都死死抱着床梁不撒手。
那个从侯邺身旁走来的男人猴急了,脱了上衣自告奋勇的上前:
“孬种,让我来。”
但老六还没看够热闹,拦住了那人对熊三说:
“三儿,哥哥可是在帮你,你今天要是不敢挑断她的肩带,改明儿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孬种,三儿,你想当孬种吗?”
提到孬种二字,熊三两眼燃烧着怒火:“我不是孬种。”
老六拍拍熊三的肩膀:
“三儿,我的好弟弟,哥哥相信你不是个孬种,那你就证明给哥哥看,快去,拿着这把刀挑断她的肩带,把她给办了,从今晚开始,你就是真正的爷们儿。”
或许是爷们儿三个字刺激到了熊三,他接过老六手里的刀,紧握着爬向我,闭着眼把我左边的肩带给挑断了。
身后那些人都在拍手鼓掌,在老六的示意下,熊三又把手伸向了我右边的肩带,刺破的锁骨那种疼痛感早就被羞耻感所淹没了,我相信熊三会照办,但这样一来,我就真的衣不蔽体了。
熊三满头大汗的鼓足劲,我压抑怒火看着他:
“熊三,姐告诉你一个不需要用刀就能一只手解开扣子的方法,一个大男人对女人动刀子太不爷们了,你想不想学?”
熊三怕我,自然不敢听我的。
但老六他们拱火,熊三倒也实诚,果真把耳朵凑了过来,我在熊三耳边轻轻吐气,他没忍住,躲了开来腼腆一笑,挠挠耳朵说:
“好痒。”
老六等人发出猥琐的笑声,都在等着看我们的笑话。
等熊三再次凑耳过来时,我在他耳边恶狠狠的说了一句:
“熊三,你永远是个孬种。”
说罢,我把全部的愤怒都转化到了牙齿上,死咬住熊三的耳垂,熊三受疼挣扎,双手推着我的胸口,那把刀锋不经意的割在我的肉里,翻搅着的疼痛让我加大了力道,等那些人的拳脚落在我身上时,熊三早已吓傻了,溜下床捧着耳朵在地上嗷嗷直打滚。
我咬下了熊三耳垂的一块肉,肉腥味在嘴里徜徉着,老六愤怒的拾起熊三被他们拖开后掉在我大腿上的那把军刀,朝着我就捅了过来。
还是侯邺喊的及时,他起身大步朝我们走来,一把夺过老六手里的刀:
“我是叫你们玩弄她,没说能见血。”